这时,一位年约五旬,但保养的还是非常显年轻的中年人起身,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散发开来后,走了过来制止了几方的争吵。
“阿鹰,这几位代表都是我请来谈事的,就当卖师哥一个面子行不行?”
杜学气怒瞪了几人几眼,这才没有再计较,便走到史文毅的旁边坐了下来。
待杜学英坐下,史文毅道:“阿鹰,你的事情因为事发的比较突然,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你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帮上什么忙,还请阿鹰不要介怀!”
杜学英心中不屑于这帮坐山观虎斗,事后当好人的人,但面上的风度还要保持:“师哥哪里话,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突然!”
史文毅点点头,道:“阿鹰,这次的事情,其实那几位也是迫不得以,事出有因,并非他们有意要搞你”
一听这话杜学英心头的那股愤怒又升涌而出,道:“师哥你不用为他们讲情,既然已经做了,还做的这么绝,完全是要置我杜学英于死地的,什么迫不得已,那不过是他们屁股不干净,怕被摔了菊花而已”
“阿鹰,我们暂时还是先放下这些不愉快吧,杜建集团现在所有的资金的被冻结,你的人也被抓进去了,想必你今晚来此,应该也是为了解决此事,那就心平气和地和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杜学英沉默不语。
史文毅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见杜学英不说话,不禁看了下手表,出声道:“杜老板,还是直说了吧,阿力被你做为棋子丢弃,你原来手上控制的二区二县的灰色生意链已经崩断,你的那些手下内讧争斗,一盘散沙,想必你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吧?”
杜学英抬起头,冷视着这个男人:“齐江,你特么说这话什么意思?”
齐江道:“杜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手上杜建集团的股份虽然分散在你的几个心腹手中,的股份,如今你想保住杜建集团,咱们不妨做笔交易,的股份换你在加平县和来东县的产业,你意下如何?”
杜学英忍不住被气笑了:“你特么如意盘算打的不错啊,这是想趁火打劫么?”
齐江面色不变,道:“杜老板,你都到了这份上了,手上抽不出一分钱的资金,而杜建集团的麻烦你想要摆平的话,少不得要割舍一部分利益,既然你已经打算放弃那二区二县的产业,现在也已经快要失控,我也只是要二县的产业,何不顺水推舟?”
杜学英道:“二县的产业可以卖给你,你再加五千万,二区的也一并卖给你!”
“呵!”
听了这话,齐江就笑了:“杜老板,难道你还没搞清楚形势么,你手上的二区如今是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通城区自王光头这条狗死后,苏瘸子和笑老虎等人通过与几位长辈协商后原本该属于人家的,现在人家将那里已经瓜分一空,你的人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而庆丰区又经昨晚的严打,你以前的那些棋子全部被拔除,搞的一地鸡毛,完全是个烂摊子,你觉得谁会愿意接这个烫手的山芋,也就那二县的生意还暂时没有涉及到,不然你以为我会真愿意跟你做这笔交易,当这个接盘侠?”
史文毅这时出声道:“阿鹰,既然你已经洗手,那么一些该割舍的,在这个对你极为不利的节骨眼上你要考虑清楚沾连上的厉害,杜建集团是你一生的心血,尽管涉及到了一些问题,但通过法律的途径还是可以解决的,虽会让你损失一些利益,但还是可以收回来继续经营的,你不能因小失大!”
杜学英并没有答应,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总感觉这件事透着一些古怪,但他说不上到底是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