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楼一剑立功,顺势一劈一撩,就要将海大富给开膛破肚。不料海大富眼神一凝,双掌一拍,就将陆危楼的长剑夹在手心。
恰好此时陈近南赶到,一剑刺向海大富。
海大富无奈只得闪身躲开。
陆危楼眼前一亮,直接抽身而走,冲向满清皇帝,同时高呼道:“陈舵主,帮我拦他一下。”
陈近南和青木堂堂主见此情形,直接舍身出剑,将海大富死死拦住。
海大复无奈,只能先是全力一掌逼退陈近南,接着转身一爪擒住青木堂堂主手臂,顺势一扭,青木堂堂主手里的剑就掉了下去,接着海大富脚尖一提,将长剑抓在手中,顺势横在了青木堂堂主的脖子前。
“还不住手!”
然而话音未落,陆危楼就已经冲到满清皇帝身前,先是一剑劈死了两个试图抵抗的满清旗主,然后将剑架在了满清皇帝的脖子上,大喊道:“海大富,你还不住手?”
而一旁的海大富,看着陆危楼阴狠道:“快将皇上放了,不然我马上杀了他。”
陆危楼将长剑死死贴在满清皇帝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道:“你给我马上自杀,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海大富已经被恐惧冲昏了头脑,只能重复着毫无逻辑的话:“快放了皇上,不然他就得死。”
而被他挟持的青木堂堂主忽然笑了:“哈哈哈,今日能让狗皇帝跟我一起陪葬,洒家这辈子值了,陈舵主,还有这位兄弟,我们来生再做兄弟。”
不待陈近南阻止,青木堂堂主直接撞上长剑,英勇就义。
“你现在还不自杀,我马上就让他下地狱。”陆危楼将手中长剑紧了紧,冲着海大富喝道。
海大富只是抓着青木堂堂主的尸体,并不动作。
陆危楼给陈近南使了个眼色,陈近南会意,突然暴起,一剑刺向海大富心脏。
然而海大富仿佛陷入了癫狂状态,一掌就拍歪了陈近南的长剑,又一掌就要拍向陈近南胸口,被陈近南堪堪闪开。
陆危楼见威胁没用,索性长剑一抹,直接送满清皇帝上了西天,接着一抖长剑,直接刺向海大富。
海大富见陆危楼这个罪魁祸首上前,直接扔下了正在与其交战的陈近南,怒喝一声舍身一掌拍向陆危楼。
陆危楼不慌不忙,长剑一甩用出辟水剑法,剑尖划出一个弧度,就迎上了海大富肉掌。
没想到海大富不闪不避,手掌被长剑刺穿后仍然去势不减,顺着陆危楼的长剑就要抓向陆危楼。
陆危楼眼神一凝,左手缩入袖袍,再伸出时手中已经多出一把短剑。接着左手短剑一转,一剑就将想要和陆危楼同归于尽的海大富,给抹了脖子。
所用正是参差剑法。
而海大富身后,赶上来的陈近南几乎是同时将长剑送入海大富心脏。
两人抽出长剑。
陈近南看了眼青木堂堂主的尸体,叹了口气问道:“剩下的这些人怎么处置?”
陆危楼直接挥剑将剩下的满清旗主全部砍死,摇头道:“留着也没用,还会暴露目标。现在不是闲话的时候,不知总舵主有没有藏身之地。”
陈近南收剑入鞘,起身带路,临走之时看了眼已经吓傻了的众人,开口道:“要想活命的话,就赶快跑吧。”
接着,带着陆危楼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