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福宝。”
察觉到祝福低落的情绪,祝熹对走到面前的祝福问道。
祝福欲言又止。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本凭着实力选入了合唱队,今天被老师叫去谈话,说她身体弱,气息不稳,唱歌不行,被动让她退出了合唱队。
这是第一个坏消息。
第二个坏消息是孙长龄转学来了这所幼儿园,她那个年龄本该读大班,却读了中班。
祝福在小班。
小班与中班的教室紧挨在一起。
下课期间,祝福与几个小朋友高兴地玩滑滑梯时,孙长龄就出现了,又说出了与那天在何家相似的话。
孙长龄说祝熹是个坏女人,是在夜场里卖身的,卖给了何翩,靠肚子上位生下祝福。
还说祝熹现在又怀孕了,又要靠着肚子,从何翩身上榨取好处。
祝福气愤:“我妈咪才不是坏女人!”
但被孙长龄一把推倒在地。
孙长龄像个小喇叭,向与祝福一起玩的小朋友说起祝福的坏话,还拿出书包里的零食,与小朋友们分享,收买小朋友们,让小朋友们不要和祝福玩。
经孙长龄的‘宣传’,整整一下午,课间玩耍时间,小朋友们都离得祝福远远的。
大家都在一起玩,只有祝福被孤立在一旁。
连昔日好朋友都不愿意理会祝福了。
祝福天生就爱热闹,喜欢和人玩,她忍不住孤单,一走近小朋友们,想和他们玩,那些小朋友们见了祝福,就像见了病毒,全都跑开了。
终于等到放学,一出幼儿园大门,看见祝熹骑着小电驴来接自己,再一看别的小朋友都坐着豪车离开。
祝福心里瞬间有了落差感,不再觉得坐小电驴是一件多么酷的事了。
到了家,祝福仍旧提不起精神。
祝熹以为她生病了,担忧问道:“福宝,你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你哪里痛,你要和我讲噢。”
祝福说不上来是哪儿不舒服,就是感觉不到快乐,连平时最爱吃的炸鸡翅,她都吃不下了。
晚上何翩回家后,也发现了祝福的异常。
平时一回到家,祝福就会像条热情的萨摩耶扑向他,而今天的祝福懒懒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无聊玩着手里的拼图。
“小公主,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何翩走到祝福面前,盘腿坐下来,与她一起玩起了拼图。
祝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盘里的水果,说道:“下午我接她放学,她就有点不对劲,问她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她说没有。”
“是不是你喜欢的小男生,去牵别的小女孩的手了?”何翩开起玩笑,“明天爸爸送你去幼儿园,到时你告诉爸爸,你喜欢的小男生是谁,爸爸让老师把他调来当你同桌,要他强行喜欢你。”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玩笑。
可祝熹看祝福也没笑,还是闷闷不乐玩着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