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子明还是觉得自己去了解一番，由于已然是冬至，所以有些外地的商家早就关门大吉，一早回老家了。

路上还是比较萧条的，冬天的早晨，太阳还未升起，路边的花草还带着些许霜露，大雾笼罩着县城。

走在大街上，能看见的也只有周围几处地方，冷风“呼呼”的吹着，吹到你怀疑人生。

“冷啊。”子明虽然穿的比较厚实，但还是感觉到一股冷意，仿佛从骨子里冒出来一般，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摸索着来到自家店铺，门前挂在的灯笼，在大雾面前，光线也变得柔和起来。

子明打开大门，开始查阅账目，一时间倒是安静不少，屋外就冷风呼号的声音。

子明算着算着，赶紧不对劲，这账目好像被人做过一些手脚，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真的查起来，再精细的假账都是禁不住查的，眉头一皱，子明感觉事情却并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说不禁有外患，还有内忧？”子明心中不断闪现几个人影，那些都是在他不在的时候，被安排进去的。

“难道真的是他？”子明反复思量，脸上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倒是一脸平静：“不行，找个时间好好试验下。”

大雾笼罩了象邑两天两夜，终于在第三天慢慢消失了，子明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约了子渊出来吃饭。

小酒喝着，小调哼着，花生米在嘴里嚼着，子明一见吃的差不多了，也就开始套话起来。

“店里最近来了不少新面孔啊，你安插进去的？”醉眼迷离，子明问道。“哎，别说了，前段日子，你不在，我管理城里的活，也就弄了几个人进去。”

子渊说道：“怎么不行？”“那倒没有，那几个还不错，工作满认真的，你可真是挑选的不错啊。”

“哎，那可不，能力差的我能让他进？”“我现在负责苏州这块，象邑交给你，我也是挺放心的。”

“安插人手倒是没什么，谁还没有几个得力的手下不是，”子明喝了口酒说道：“前段时间，我可是查了下账，这几个月，生意可不算好啊。”

“哎，是啊，不知道那个在和我们做对，我们都不知道和谁在拼郁闷”子渊一阵火大的样子说道。

“放心吧，总有一天会露出尾巴的，不过这几天查账，我倒是发现，我们这账被人做了手脚，不太对啊。”子明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他倒要看看，子渊是不是知道这件事。“什么，你说我们的账面被人动了手脚。”子渊立即站起来说道。

“哎，先坐下，我们坐下说。”子明将子渊按在板凳上，继续说道：“你猜这人会是谁呢？”

“你的意思，就是怀疑我啦？”子渊怒不可遏，又从板凳上蹿起来。

“是，我是打理县城的生意，可是我怎么会干这种事！”看着满脸愤怒的子渊。

子明一边心理嘀咕道：“难道真的不是他？”嘴里不住的说道：“哎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

往嘴里灌了口酒，子渊一脸生气的样子坐在板凳上。“我的意思呢，会不会是手底下的人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