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王直跑的快没影了,卢膛心中一沉,手中长剑也开始凌乱,几次想逼退对面的倭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面倭寇向打了鸡血一般,一直都是大开大合的招式,那刀磕在长剑上,传来的力道让卢膛双手一麻,长剑几乎都拿不稳。
“看来没希望。”卢膛看着王直爬上了大船,自然知道再也不可能上去追杀,只好沉下心来,一心和倭寇游斗,既然抓不到王直,那就把倭寇留下,也好对谭纶有个交代。
“哼,居然让王直逃跑了,卢膛到底干什么吃的。”谭纶一阵火大,本来还想趁着徐海王直火拼,拿下二人,结果现在只完成了一半,倒是让王直跑了,“现在徐海已死,王直又跑了,看来日后还有些波澜。”谭纶叹了一口气,看着远去的船影。
“大人,就别责怪卢膛了。”一间房间内,俞大猷对谭纶说道,卢膛跪在地上,向谭纶请罪,“大人。。。”“别说了,既然你无法阻止王直离去,自己去下面领罚吧。”谭纶看了一眼俞大猷,又看向卢膛,说道。
“谢大人。”卢膛站起来,推了下去,“大人,那倭寇甚是勇猛,却是不是卢膛能够抵挡的,而且那倭寇一心要拖住卢膛,换取王直逃脱生机。。。”
“好了,你也不必在帮卢膛说话了,”谭纶举手做出来一个停止的动作,阻拦住俞大猷的话,说道:“你说的那些,我何尝不知,只是卢膛没有追到王直,若是不给于一些处罚,怕是某些人又要拿出来说事情。”
“大人。。。。”俞大猷还想说些什么,再次被谭纶打断:“好了,不必再说了,下面我已经打了招呼,只给卢膛三十大板,就看他的表现了。”一听谭纶这么一说,俞大猷立即拱手说道:“如此,到时多谢大人了,不过如今王直逃跑了,不知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逃吧,逃吧,你觉得他能逃脱了吗?”谭纶双眼一眯,说道:“此事我会写成折子,送交给胡宗宪大人,你就不必操心了,退下吧。”“是,大人,那末将先行告退。”谭纶点了点头,俞大猷转身退下,看着俞大猷消失的身影,谭纶抚摸着椅子上的扶手,念叨着:“可惜了,可惜了,不知道胡宗宪大人会做怎么样的安排呢?”
当徐海身亡,王直也差一点被抓的消息传到燕京,在官场上着实的震撼了一把,那些言官们,都写了折子,向当今圣上进行祝贺,不过也不是所以言官都真心祝贺,此刻就有人在搞事情。
“好好好,徐海已死,就剩下王直了,看来浙东海患也要结束了。”坐在龙椅上的中年人,神情有些兴奋,看着底下站着的各位官员,懒散的说道:“现如今徐海已死,王直也差一点被抓捕,你们怎么看。”
一听陛下如此一说,底下沉默片刻,便有官员站出来说道:“陛下,如今徐海已死,虽然逃脱了王直,但也是个好消息,臣想向陛下为胡宗宪大人请功。”“哎,你这么说倒是有些问题了,虽然徐海被斩杀是好消息,可是放跑了王直,以他的能耐,怕是又会惹是生非吧,而且为什么谭纶只杀了徐海,放跑了王直,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秘密吗?”刚一说完,便有官员站出来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