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子明将手中账本“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怒声问道,也难怪他不生气,这短短半年,城中大半生意全部丧失,被他人欺并,这样的局面,可一直都没有过的。
底下,那些各大掌柜,看着子明子渊发怒,顿时间畏畏缩缩,眼神闪烁,不时的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子渊和许宏,一时间竟然没人回答,“你们还楞着干什么,没看到主家问话了吗?”许宏一见底下那些掌柜这个样子,立马喊道。
“我和主家不过去长安短短半年,临走前安排好好地,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许宏看着这帮掌柜就来气,再次说道:“张贵,说你呢,我和主家临走前可是交给你负责了,你看看现在这幅模样,你难辞其咎。”
底下一清瘦男子,立马站出来,脸上流出两道泪水,带着哭腔,说道:“我。。。。我对不起主家啊。”“张贵,到底怎么回事?”子明平息心头怒火,尽量平和自己的语气,问道。
“说。”子渊眼神凌厉的看向张贵,当时看他伶俐,临走前将所有事物全部交于他手中,如今却搞成这幅样子,顿时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主家,我对不起你啊,我。。。我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啊。。。”说着张贵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许宏越看越气,将腿抬起,就要上前踢去,却被子明制止,立马将眼神看向子明。
“哭是没什么作用的,你今日必须将所有细节全部交代完毕,不然,我想你也走不出这门了。”子明说罢,张贵赶紧回答道:“主家,当时前两个月一切如常,只是有一天夜里,小的盘点账面,便有一男子前来,说要找主家商量事情,小的一看,立马回答主家不在,对方问清主家去了长安后,不知何时回来,就犹豫着走了。”
目光再次看向子明,子明示意对方接着说下去,张贵动了下喉结,再次开口道:“又过了半个月,他再次前来找到小的,说明缘由,有收购主家手下店铺,如此重大的事情,小的哪里敢答应,自然一口气回决了。”
“哪知道对方确定小的不同意后,竟然三番五次,派人捣乱,这象邑中的店铺,十有八九,全部被骚扰过,弄的客户都不敢登门买东西,小的一见,只好前往官府报案。”
“有了捕快坐镇后,对方表面看上去收敛了不少,哪知道他们是明着不行来暗的,多次暗中阻扰我们做生意,我们几个看店掌柜有苦出不去,手头没有对方犯罪证据,官府压根不来受理。”
“无奈之下,小的只好约对方见面,进行谈判,然而谈判之后,对方再也没有搞手段,生意也开始步入正轨,哪知道这种情况没过多久就发生变化。
“起先,开了一家小店铺,我们几个掌柜也没注意,哪知道才七天,七天之后,如同雨后竹笋,竟然开遍了象邑大街小巷,等我们这些掌柜的反应过来后,便有人说我们的货品,吃下去后,导致使用者发生各种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