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班曰:“我爱新觉罗氏,向来宁死不屈,要反命运就反,管他什么无量量劫!”
“好,二位的心意,贫道已经尽为了解!”
不知娄启超有何妙法,只见,娄启超一剑斩杀,宇文世、艾班两兄弟魂归幽冥,在死亡的一刹那,二人原本在一瞬间埋恨娄启超,可想起了娄启超的大计,自然释怀!
不错,如果要救回尉迟兄弟,不做出牺牲怎么可以?不然,定被命运所疑虑!
“两位施主,请莫怪贫道,贫道也是无可奈何!只有如此,你们才能助贫道一臂之力!”
宇文世、艾班没有恨意的闭目而息,暗自已经明意了娄启超的计划,反正对于袁家而言,多一位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道长放心,我们兄弟一定完成使命,绝不会辜负道长的一番美意。”
“道长,如果我们救出了尉迟兄弟,还望在袁家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我们兄弟,也早已受够了命运的折磨。”
娄启超暗暗流泪,杀了友人,也是添许痛苦,“二位施主,贫道的剑乃出自于酆都鬼城,它会直接送你们去见命运,救下尉迟兄弟并非一朝一夕,还望两位施主多多小心!”
话落,众敌将包围了娄启超,“他居然杀了宇文和艾班?”
“罪不可恕,今日定杀他偿命,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们一起杀上去,定将他挫骨扬灰!”
娄启超扬天大笑,不知笑从何来,只听其大喊一声:“时间到了,一切都到此结束了!”
“臭道士,你在说什么胡话?现在明明是你被我们包围了,何来结束?”
“定是这贼厮了解到自己的性命当了结于此,故而有此明悟!”
娄启超曰:“尔等的想象力真是奇妙,也罢,贫道就不与尔等做口舌之争了,手底下见真章!”
话音刚落,娄启超的身后出现了一座金字塔,正是那座神邸,其有强大的吸引力,宛若无尽的黑渊侵蚀着万物,无有所逃。
众敌将使尽了全身之力,也无法逃脱,柳鸳砚看穿娄启超的阴谋诡计,大喊不妙:“原来如此,这家伙的目标不是我们,这臭道士只是把我们给引开,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封印百万阴司大军!”
“什么?”
“该死的臭道士,居然敢如此戏弄我等?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娄启超不急不慌,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最终,而眼前的敌将们,无非是第一步棋,曰:“尔等在劫难逃,正如诸位所说,违逆天意,罪不容诛!贫道愿做刽子手,将尔等送上黄泉之路!”
“哈哈哈,臭道士,你的力量来自于阴司冥界,你把我们杀死,也无非是送我们回归本阵!你的力量对我等无用。”
“即便你杀了宇文世和艾班又如何?我们有尊主至尊无上的力量,我们可立于不死之身!”
“你的力量,可还不会让我等去往御界,现在御界的大门已然关闭,任何驱魔将都无法踏上通道,你百密一疏了吧!”
娄启超曰:“无妨,反正命运的时代即将结束,贫道也无所谓了!”
金字塔犹如另一宇宙,将众敌将关押其内,永世不得超生!
当然,什么事都不是绝对,且看娄启超如何谈之所用:“我和命运的力量皆来自于冥界,如果他出手的话,我恐怕难以有所作为!不过没关系,不说一个时辰,就说一刻,也足够贫道施行所计了!”
千里之外,张弛天一干人等探知了娄启超的所作所为,大感不妙:“三位兄弟,娄启超那个臭道士是来者不善,他的目的是百万阴司大军!”
“百万大军没有命令,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惊动了亿万众生,恐怕对尊主所不利!”
“哥哥,何须烦恼?我们率兵直接杀进去!”
“万不可行,还不知娄启超有何行动,千万不可中其诡计!”
另外一处,项齐飞等人也感受到了众敌将的灵力全然消散,不知发生何样变化,“是娄启超所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有办法解除今日的危机吗?”
“齐飞,你别忘了,娄启超的守护神灵可是东岳大帝!他定有把握对待这场战争!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相助!”
“齐飞,景秀之言甚是有理,娄启超孤军面对众敌将,定有他法,我们静观其变!”
诸葛玉堂曰:“这样,我们就在暗中保护娄启超,如果他有危难,我们再一并杀出!我算的出来,张角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项齐飞曰:“只要封印了百万大军,命运一定如损左膀右臂,虽然说东岳大帝是掌管阴司掌权者,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许,只有娄启超才能做到!”
姜子虚曰:“所以我们要尽快了,我们的敌人不是阴司大军,而是张角,只要有他在,万事必成大患!”
“子虚说的在理!那么,就如此了!”
五大高丈武魂虚影,手持各般兵,骑坐狰狞兽,随时征战天下!
“大人,齐飞恐怕又要麻烦你了,希望您不要怪罪!”
那人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必分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