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兄弟为你们报仇!”
一个街溜子踏步上前,右手抓牛绳,左手锋利的尖刀。
笑归笑。这踢了兄弟的牛也活不成了。高低做成牛肉,入了大伙的五脏庙。
但他抓空了!
砰!
又是一牛蹄。
这一蹄力道十足,生气他敢杀自己的大黄牛,一蹄踹的人倒飞而出!
砰砰……
大黄牛再不留蹄,又是两下。短短十几秒后,不停呻吟的五个街溜子仰躺在地,被摆的整整齐齐。
双目痛苦而无神。没人想到东街一霸的他们会这么简单被头牛解决了。
以后他们还有什么面目出来混。
来的最慢的永远是巡捕房。
“哟!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巡捕是新人。
老巡捕死了,立即有他们家人顶班。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你们能不能少给我们找些麻烦。我们巡捕是用来处理大案要案的!”
两个新人,官架子十足。穿着这身衣,便想摆威风。
“住口!”
如果不是沈大昌赶来,他们这威风就摆上了--要给钱。贪上官事就没有不给钱的。吃完被告吃原告才是常态。
沈大昌认识躺了—地的街溜子,他也认识王姑娘。
这女人在姜火旺没发达前,就在帮助他。现在姜火旺可是典史,他们的顶头上司。
你们这帮憋犊子想发财发到顶头上司头上,你们是怎么想的。
沈大昌喝止了他们,立即派人去请姜火旺。
至于一地的街溜子,自然是直接抓回衙门。
等姜火旺赶到衙门,街溜子们身下已经流了一地的血。
“嗯?你们打的?”姜火旺问。
“没有,我们碰都没有碰过他们。他们好像被牛踹过。”沈大昌小声的提醒。
被牛踹的?是大黄?
姜火旺小心的解开他们的衣服。
只见他们的大腿与屁股深凹下去。只剩下一张皮包裹在他们的骨头上。
“大人,这是?”
沈大昌见过被家畜踹过的样子,就是踹断了骨头,踹死人的也有。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有把肉踹进去的。
姜火旺皱皱眉头。
“你去通知刘县尉。
怕是这县中又不安全了。”
虽然姜火旺不知道是谁割了他们的肉,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与情与理都要向上通知。
至于说刘县尉会不会通知李怀德,又有没有能力通知到更上面,这就不是姜火旺可以过问的了。
很快,刘县尉到了。
“你们割自己肉玩干嘛?变态么?”
不询问,不调查,直接定性,自己割自己的肉玩。
主打一个只要没有苦主,他们这就政通人和,百姓安泰。
“大人,我们怎么会自己割自己的肉。”
刘县尉不想惹麻烦,但是街溜子又不是脑子有病,他们怎么会割自己的肉。当然不承认了。
“那是谁割的你们的肉?”
“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是第一天出门。却没想到刚出了门,肉就被割了。”
啊?
咋听起来这么扯?
自己的肉被割了。自己还不知道?
“你们再想一想,是不是家中父母需要什么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