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丧尸躲在角落里,但面对全身防弹衣,连手脚都被头盔、防刺手套、铁头皮靴保护得严严实实的阿大和阿汉,丧尸的啃咬比情人的拥抱还“温柔”。
阿大和阿汉如同捅糖葫芦串一样,用军刺一个又一个把丧尸的脑袋捅穿,终于把这一片港区清理干净了。
两人又把所有的丧尸尸体扔到了大海里,现在,这片散货码头清理得干干净净,连根丧尸毛都找不到。
张健返回安娜号的安全舱,把集卡司机们叫了出来:“干活啦,先把船上的电机和码头上的控制箱联起来,恢复码头机械用电。”
这些集卡司机名义上是司机,其实已经由阿汉带领着参加了很多关于码头机械的培训,所有的培训费都是张健掏的,培训期间还给安家补助,每名司机其实都是一个多面手,码头上涉及的各个工种他们都会做--说不上精通,但只要会就够了。
集卡司机们跟着张健干了两回活,虽然每次这年轻的老板都有古怪的行动,可是给钱是真大方--上次给的碎金子被黑帮抢走后,阿汉又补发了一份钱给他们,除了吃点皮肉苦,集卡司机们并没有什么损失。
听到张健的命令,集卡司机们一涌而出,麦金斯船长和船员们依然被关在安全舱里,但是,他们能够听到外面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传送带的运转声,货船突然微微一沉,曾经有无数次类似经历的麦金斯船长立刻明白过来:有矿物正通过运输带被装载进船舱。
可是这就更令麦金斯船长不解了,如果那个年轻的船东只是想运载货物的话,直接告诉自己一声,办理正常的手续就够了,他为何要突然不经港务局同意,自行装载货物呢?
这时,一直在听外界动静的大副又靠了过来:“麦金斯船长,他们在装货。”
麦金斯船长点点头,大副又道:“你说,这批货是不是见不得人,所以他们没有办正规手续就强行装载?”
麦金斯船长没好气地白了大副一眼:“这是条十万吨级的散装远洋货轮,装满它的船舱要十多个小时,你觉得在这样长的时间里,港务局、警察局是瞎子聋子?”
大副苦着脸道:“这一切都太古怪了,我在海上跑了20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麦金斯船长叹了口气,他的感受也和大副一样,但他是麦金斯船长,要安抚日渐恐慌的船员们:“无论如何,船东对我们不会进行人身伤害,他还需要我们给他开船呢,好吧,小伙子们,咱们就算是度假了,食物贮藏室里有酒,大家大吃大喝一顿。”
船员们这才安静下来,的确,没有他们,安娜号只是一个铁壳子,船东既然没有第一时间对他们下手,而只是把他们关在安全舱里,那就说明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
船员们在麦金斯船长和大副的安慰下开始吃喝起来,而在码头上,集卡司机们正在挥汗如雨,因为有太多的东西需要他们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