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先皇的身体,本身就是在靠着那些珍贵药材滋补着延续着,这一被逼宫,气血上涌用,被救后一口气松下去,就没再提的起来,只留下了口谕传位给当今圣上后,便驾崩了。
按理说当今圣上记在当时的皇后名下,当今圣上成为皇帝,皇后也应该安心享福才对,可惜当年收养当今圣上没几年后,皇后又老蚌怀珠生了一个比当今圣上小4岁的皇子。
原本皇后想着自己大儿子被废成为庶人之后还想依靠着这个小儿子,让自己娘家使使力将小儿子推上皇位 万万没想到却让自己的养子给捡了漏。
由于当今圣上还是养在皇后名下的,皇后还是遵了礼法成为了太后,可太后还是不甘心,一直到他的小儿子成为王爷了之后,那太后还时不时联系下娘家旧部和一些支持先皇太子的臣子们,暗戳戳的想搞动作。
当今圣上不是不想根治这帮旧臣,绝了太后的念想,但是在礼法上,太后是他的嫡母抓不抓的到把柄都无法苛责,否则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和那些固板的史官。而那些旧臣,在场官场上多年,根系错乱,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全部除掉必定朝堂会乱。
于是当今圣上一直都在暗戳戳的把关键的职位让自己人掌控着,不让太后和旧臣再能插手进去半点。当今圣上在位多年,已有不少效忠自己的臣子,但那边旧臣拉拢官员的速度也不比圣上这边慢。
两边勾心斗角,也损失了不少的人才,这不这次这个提刑狱寺公事的位置出来了,皇上无人可用,正愁无人用之时程瑾冒了头,程家一直是忠臣,程家只认皇位上的那个人,所以说当今圣上还是挺相信程瑾的,而程瑾被安在了这个地方,也解决了当今圣上的一大心患。
“如果那个提刑官真的是意外死亡,那就相安无事,如果真的是旧臣那边为了在这个职位安插自己的人,而谋杀朝廷命官的话,没查出来将来一定会后患无穷,但是如果查出来,圣上认为说这不定还是一把可以砍动旧臣内部的刀。”程瑾说出了圣上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旧臣那边故意谋杀朝廷命官的话,那这次这趟浑水可是有点难淌了。”程将军有些头痛,“瑾儿以你的聪明才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圣上失望的,咱们程家世代为忠,一直都是效忠皇位上的那个人,但是为父想还是想跟你说,一切要以你的安危为重。”
“父亲,我会的。”
永城桐杨县小木村,村口大榕树下
“天呐!宋弃儿那个怪胎又坐在河边自言自语了。”一个小姑娘抱着装满衣裳的木盆,路过榕树时,对着正坐在树下绣花的小伙伴说道。
“是啊,他老是那样。”正在绣花的小姑娘又绣了一针,“从小不就是那样嘛,你怎么这次这么大惊小怪的?”
“主要是我看到宋铁牛往那边跑了,估计又是想收拾宋弃儿。”
“他们上次捉弄宋弃儿不是被村长爷爷给说了吗。”
“是啊,所以刚才我听着宋铁牛说,因为上次被训这次要好好的报复宋弃儿,要把他按在水里打一顿。”抱着木盆的小姑娘模仿着宋铁牛的话。
“可他们在河边,不会出事吧,快,快去找村长爷爷。”说完小姑娘扔下了手中的绣棚,赶紧往村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