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朵朵把于秀贤领出来,他们一块去了大门口接待窒。这儿就是一间闲房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时间不长,进来一位拄双拐的中年男人,他说自己姓张,以前是个货车司机。他进屋就问于秀贤:“你认识这两个年轻人吗?”他发现眼前的帅哥与于秀贤长得有几分像,看样真得让他们母子相认了。自己也不需说啥瞎话,只能实话实说。
于秀贤说:“这男的是我傻儿子,女的是儿子的同学。张哥,你怎么过来了?我在厂里没有犯错。”
孟玄龙扶对方坐下,他笑着说:“张伯,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能对我们谈谈吗?”
张伯说:“三年前,一天晚上,我去你们县送货回来,在国道上发现于秀贤在路上走着,嘴里还自言自语着什么,我发现她精神有点不正常,怕她落在坏人手里,就把她劝上车,我问她家在哪儿,她只会说她有个儿子傻了,她要请医生给儿子治病。没有办法,我就把她拉进市里住在我家,我老婆也问她多次,就是问不出她的住址。后来,我与老婆一合计,给她办张假身份证,把她送到这家服装厂。她的工资月月有我去领,零花钱让她的同事保管着。我们当时的想法就是,有人找来了,我连人带她的工资都给她的家人。可我大病一场,连她的工资也花光了。现在,你们可以把人领走,只要我不死,她的工资我慢慢还。我把自家的住址和联系方式都给你们。你们也是,都三年多了才找过来。我看你也不像是个傻子。于秀贤,往后你就和家人团聚了。我恭喜你。”
孟朵朵笑着说:“玄龙哥的傻病才治好不久,要不,我们早就找过来了。”
张伯说:“原来是这样。你们把于秀贤这月的工资结了,就可以回家了。至于我欠你们的钱会慢慢还的。这你们不用怕,人不死财不散。”
孟玄龙笑着说:“张伯,你帮了我家的大忙,我妈的工资就不要了。我还得把你的病治好。”
张伯苦苦一笑说:“小伙子,你一张嘴说出来了,你知道我得的是啥病吗?”
“你得的是股骨头坏死,还是末期。”孟玄龙细细地打量着对方的腿说。
张伯说:“你明知道我得的是这病,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他以为这年轻人又犯傻了。
孟玄龙说:“我不但能治好你的病,还让你马上就丢掉这拐杖。走吧,我现在就给你治病。”
张伯说:“小伙子,你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就去卖房也不亏着你。走吧,现在就乘车去我家。”
孟朵朵说:“玄龙哥,现在去不去结大婶的工资?”她挺较真,这可是大婶的血汗钱。
“结什么工资,给张伯治病要紧。”孟玄龙搀扶张伯就向外去。
他们到了张伯的家,张伯对主妇作了简单介绍,主妇乐得直打转。家里虽没有好东西招待客人,她就给每人倒了一杯白开水,并笑着说:“真不好意思,好在你们不是外人。”
孟玄龙给孟朵朵使个眼色,让她下去买几瓶冻饮料。
张伯进了卧室,他躺在床上说:“小伙子,你真有这么好的本事吗?”他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有没有本事,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孟玄龙给他扎着银针说。
孟玄龙扎好针去了客厅,于秀贤说:“儿子,你是个傻子,还会给人治病吗?”
孟朵朵搂着于秀贤的肩膀说:“你儿子可有本事了,他给人治好了许多疑难病症。”
时间差不多了,孟玄龙去了卧室,不大会儿,张伯像正常人一样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