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气，就是能够灌输到龙虎金丹内的力量。

这跟当初妖宗宗子用九转化血鼎将斩妖校尉炼为宝药有些类似，都是妖魔手段。

只不过这郑方华师兄妹太过丧心病狂了一些，竟然敢用武者的性命来修炼《龙虎合配五气丹法》，但凡他们用妖魔来修炼此法，方离也懒得过问。

“《龙虎合配五气丹法》？那是什么？”

何玉明感觉自己才是那个从小山村走出来的苦孩子，他怎么完全没听懂方离说的是什么？

“是一种伪丹法。”

方离道，“它可以汲取生灵之力炼就外丹，这些人，便是死在此法之下。

是有人故意毁坏了他们的尸体，防止被人看出端倪。”

何玉明等人对视一眼，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是看出端倪了？

他们心中的这个疑问并没有问出口。

方离能人所不能，已经是他们心中默认的事实。

“残害无辜百姓，这甄妙也已经入魔了！”

何玉明咬牙道，“她肯定是去找郑方华了！

他们现在败露了，肯定会逃离东武县！”

“不会。”

方离摇摇头。

“什么不会？”

何玉明怔道，“你觉得他们不会逃？

不可能吧，他们难道有那么大胆子留下与我们交手？”

“甄妙会不会逃走我不知道。”

方离摇头道，“但郑方华已经没机会，他已经死了。”

“死了？”

何玉明、许玉杰等人同时惊呼出声。

“我刚才出去逛了逛，本来想买张弓防身，结果正好撞见了郑方华，他想杀我。”

方离平静地道，“没办法，我只能还击，一时失手，把他杀了。”

“……”

何玉明、许玉杰等人面面相觑。

出去逛个街，就把任务完成了？

一时失手就把郑方华杀了？

老大，郑方华可是凝液后期的强者啊！

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这是又躺赢了？

“郑方华死了，甄妙该不会要替他报仇吧？”

何玉明嘟囔道，“我总觉得他们两个有私情！”

“何头儿，你确定她有报仇的本事？

她师兄都被方头儿杀了！”

许玉杰道。

“她有。”

说话的不是何玉明，而是方离。

“郑方华虽然是师兄，但他的实力，不如甄妙。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甄妙应该已经是真正的伪丹强者。”

方离神色平静地道，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啊？”

众人同时色变。

伪丹境，那就相当于是结丹境。

真正的结丹境或许不屑伪丹，但对他们来说，伪丹和真正的结丹没什么区别啊。

一想到刚刚他们竟然在监视一个伪丹强者，胆大如何玉明，背后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撤！”

何玉明沉声道，“伪丹强者相当于结丹境，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方离，我们应该立刻撤退，向司里求援！”

“来不及了。”

方离摇头道。

“我早就让他走外丹之道，他却固执得紧，非不肯，若他早几十年走这条道，今日又岂会死在一个小小的斩妖校尉手里？”

一道声音忽然在众人耳边响起，“他死了，你们都要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