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为江南首富,难道没想到让官兵护着?”扇儿有些不理解,按说应该打点好一切的。
“你怎知没有?不过哪个又敢明目张胆,那样岂不是官商勾结?土匪的刀剑也无眼又是亡命之徒,朝廷不派人来剿匪的话凭哪个衙门也不敢贸然行动。”玄英叹了一声,这劫匪还真是猖狂。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的人开始往船上搬东西。
韩律一脸凝重来报:
“小姐!这沈家骗了所有人,船上只有银两十万两,嫁妆之类的倒齐全,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万两的价值。”
玄英一愣,瞬间明白了什么,“看来沈家不简单!”要好好查查了。
“小姐,沈家人对自家女儿这般虚情假意?可真让人恶心!”扇儿愤愤道。
“二十万两也行,本宫先收了,咱们今日要真的剿匪了。”玄英道,既然沈家想做戏,那她便陪他们演。
“好!那些匪徒已被咱们的人迷晕,由公主发落。”韩律似懂非懂道,反正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想不明白回去再好好想。
“小姐!又来人了。”有人小声道,望着远处。
只见远处来了三艘稍大一些的船只,船上燃着火把,船上的人身着黑色甲胄,头船上的有一人很面熟。
“是林将军!难道来剿匪?”亭儿疑惑道。
“韩律,告诉林将军他们来晚了。”玄英道。
“是!”韩律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林将军,我是禁卫韩律,你们来晚一步,劫匪已被我们拿下。”
“啊?”三船将士都有些泄气,这趟他们岂不是白来了。
待他们的船靠近,玄英与身边的女子都戴上了帷帽。
“将军!借一步说话!”玄英道。
林牧看她不以真面目示人,示意他带来的船只先停下,一个轻功来到了她的身边。
“将军来得有些晚了,只是这里也出了些状况。”玄英道。
“是何状况?”林牧问。
“船上只有十万两白银,嫁妆的价值还不足十万两。”玄英道。
林牧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江南沈家的嫁妆!”
“对!”玄英道。
林牧看着玄英,嘴角含笑,“公主!十万两与嫁妆是公主从南方带回来的,嫁妆是为陆家小姐准备的。”
玄英听了恍然,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还是林将军聪慧,一下猜对了。”
“?”众人听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去看看船上的银两和嫁妆可是被土匪抢下船了?”林牧一声令下,韩律也反应过来了。
“咱们也去看看。”韩律下令。
“是!”他的人又一次登上几艘大船。
“小姐,你们什么意思?”扇儿问。
“不明白闭嘴即可?”玄英心情愉悦道。
“是!”扇儿他们几个满脑子疑问也不敢再问。
“将军,本宫还未到南方。”玄英笑道。
“微臣愿意带些人护送公主去往南方。”林牧道。
“好!本宫欠你一个人情。”玄英道。
“公主见外了。”林牧道。
“?你如今还是真是外人,若那天成了我妹夫咱们便是一家人了!”玄英道,有些好奇他是看长乐了还是看上静和了。
“看来公主将上次的谈话忘了!”林牧看着她有些无奈。
“上次?反正也不重要。”玄英还沉浸在得了银子与嫁妆的喜悦里,根本没仔细想他的话。
林牧看她一把摘掉帷帽,露出含笑的眉眼,望着那几艘装着银两的船只,他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