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妮特也在这时候用死鱼眼看着林尼：“我也觉得哥哥有时候很多嘴。”

“啊……哈哈哈……”林尼挠着头，无奈地说道：“我们两个还真是一样啊，派蒙！”

没想到自己竟然和林尼是同类，派蒙也是尴尬地挠头假笑。

经过这番交流，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天晴适时开口道：“在璃月，很多事情都是在饭桌上谈好的，那我们现在就进入正题吧？你们应该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说到正事，林尼也收起了脸上的尴尬：“我们此次过来，主要有两件事向天晴先生求证。第一，您对于愚人众的态度是怎样的？第二，关于枫丹的预言，您有什么想法吗？”

“对于愚人众，我没什么好说的。”天晴回答道：“我们处于不同的阵营，遇到愚人众以后我会消灭他们，还是放任他们，取决于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对我的态度。如果他们只是路过，没有主动招惹我，那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如果他们想要做坏事，或者对我表露敌意，那我自然不会留着他们。”

林尼点了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的态度我会如实汇报上去……老实说，我希望至冬的女皇陛下能改变一下愚人众的行事准则，我有时候在枫丹的野外见到其他愚人众的同僚，也会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但请您相信，只要我们不是敌人，壁炉之家及麾下的势力，不会主动与您为敌。”

“关于枫丹的预言……”天晴沉吟着。

老实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应不应该透露什么消息。

一方面，自己都能分发神之眼了，天理都没什么反应，这说明天理应该虚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自己告诉林尼他们相信自己的神明，小心原始胎海之水，提前预备吞星之鲸，似乎也没什么。

但另一方面，自己并不是提瓦特的人，星空并没有定死自己的命运，那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其实是天理没观测到自己，或者无法准确观测，才导致自己已经能分发神之眼了，天理还是没动静。而如果这样的猜想成立，那就不能冒险透露太多，水神的计划是实现预言的每一步，以此防止触发天理的直接打击，但与此同时让枫丹人不会死亡。

如果自己透露了太多，壁炉之家会做的事情就太多了，他们从老大的仆人到林尼他们，都是压根不是按照命运走的性格，说不定做了什么事，就会引来天理的关注，到时候用更加无解的方法让预言成真，那可就乐子大了。

想了想以后，天晴只能模棱两可地说道：“关于枫丹的预言，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了解的不多，你们比起问我，不如相信你们的神明。”

得到这样的答复，林尼显然有些失望。

他和妹妹弟弟都是枫丹人，他自然不愿意看到至亲的人如语言中一样溶解在水中。

如果有可能，他自然要竭尽全力挽救家人们。

但现在，无论是天晴不愿意透露消息，还是他真的不知道，都表明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进展了。

“好吧，那……我以壁炉之家的身份，而不是愚人众的身份，向您提出一个交易可以吗？”林尼问道。

天晴眉毛一挑：“次级神之眼？”

林尼点了点头：“我们想要获得稳定的次级神之眼供应，作为代价，壁炉之家的情报可以向您开放，无论您在哪个国家，壁炉之家都可以提供情报支援，并且提前告知该国家的愚人众您是我们的朋友，让他们不要招惹您。”

天晴想了想，确实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无限量供应是不可能的，和我关系好的蒙德和璃月都没法做到稳定供应，所以能给你们的不多……先给你们十个吧，友情提示，最好小心第二席，你们作为愚人众，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行事风格……如果出现次级神之眼持有者被绑去做研究，可不要怪我，以及他如果研究到了什么能反过来伤害我的东西，那可不要怪我翻脸了。”

“这是当然！”林尼认真道：“壁炉之家的大家都是家人，壁炉之家只有因为任务失败而牺牲的人，没有被同僚绑去做实验而死亡的人！”

天晴衷心祝愿道：“希望一切能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