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眼神微妙的看着发癫的小丑，语气突然平静下来：“我也在尽自己的职责。”

“我的职责就是逮捕你这种邪恶的人。”

“可我是正义的。”小丑反驳道：“就像我刚刚反复说明的那样，如果你要逮捕邪恶的人，应该逮捕那些多管闲事的蠢货。”

“比如你自己，还有所有的警员，所有自持正义而干涉其它做着自己事情的人，像是你敬爱的总统先生一样。”

“与他们比起来，我多么正义啊！”小丑骄傲的拍着胸膛，伸手指着睡着的教授和那些羔羊一般的学生：

“莪杀戮他们，与你何干？”

戈登眯着眼睛，几乎是瞬间便怒声反问道：“我逮捕你，又与你何干？！”

“哎呦我操！”小丑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一脸惊讶的看着戈登：“你还挺会说的。”

苍白之人滑稽的举起双手，摆出标准的投降姿势，讪笑道：“哈哈，你赢了，戈登，我就是邪恶的，真抱歉。”

戈登拍了下脑门，他本来也没把小丑刚刚说的疑似有迹可循的话当真。

作为除了蝙蝠侠以外常年和小丑战斗在第一线的人，他已经听过类似的自述无数遍了。

小丑无法被定义，对方刚刚所说的什么正义是各尽其职之类的话，就像是他无数个不同版本的童年故事一样不可信，同时也全都是临时起意的玩意。

真是个十足的疯子...戈登无奈的挠了几下头发，原本乱糟糟的棕发更乱了。

正当他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时，小丑脚下的地板突然裂开一道口子，从中探出一枚黑色的圆球。

圆球在碰触到小丑的一瞬间，便张开一张大网，把小丑整个罩在里面。随后急速收拢。

身穿轻铠的蝙蝠侠一言不发的走到被网缠住的小丑身前，说道：“我来了。”

小丑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蝙蝠侠的尖耳朵头套。

几秒之后，他才说道：“...蝙蝠侠，你瘦了。”

“？”蝙蝠侠眯着眼睛。

......

......

......

哥谭，ACE化工厂。

由于小丑跑去给蝙蝠侠办老友联谊会，祭坛这边吞噬灵魂的事情就被小丑帮接手。

小丑帮都是些纯种人类，对小丑有着狂热的带有宗教意味的崇拜。

哥谭那么多超级反派，那么多黑帮大佬，最后却选择随时会杀掉手下的小丑当老大，这些人的脑子几乎都带点大病。

不过那并不妨碍他们执行小丑的命令，此刻，正有一批有资质的魔法师被送来。

小丑帮的临时指挥关掉手机上‘滴滴砍人’的app，这是小丑帮的内部软件，用来赚些外快。

“都到齐了吗？”脸上涂抹着滑稽笑脸的临时指挥对着一众小丑帮成员说道。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便领着新的一批有资质的魔法师深入ACE化工厂内部。

不远处的建筑阴影中，罗辑和康斯坦丁等人隐蔽身形，注视着小丑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