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比试,虽然是单挑,但并不禁止连续挑战,你能确保你们双方有这样的实力吗?”
歪叔首先对挞沙提出了质疑。
“是啊,你说的我们都不会有异议,但是如果一番周折之后还是选不出双花红棍,那岂不是坐馆都不用选了吗?”良叔也跟着发问。
“哈哈,挞沙,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大家放弃重新选坐馆吧,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覃欢喜讽刺地回应道,他以为挞沙想借选不出双花红棍为由取消下届坐馆的选举。
“请大家放心,我挞沙在此保证,如果真的选不出双花红棍,那我们就继续投票选举,也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毕竟选双花红棍只需要一天时间,完全可以不影响大家投选坐馆的。这样总行了吧?
或者说,覃欢喜,难道你手下没有人,所以你怕输不成?”
挞沙反唇相讥,并且在众人的面前刺激着覃欢喜,尽管他知道这是激将法,但他不得不接受。
“好吧,我覃欢喜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大家都不能成为双花红棍,那就投票吧,不知道叔父们还有没有其他的看法?”
覃欢喜笑着答应了下来。
此刻,在场的所有叔父们都在互相窥视,目光中似乎在询问着其他不同的看法。
“行了,既然你们两方都没有意见,其他叔父们也没发表看法,那就当作大家都默认同意了。那么,明天上午先进行双花红棍的选拔考验,根据结果决定下午是否需要进行坐馆投票。如果大家都没问题,那就确定这个安排吧。”
过了一会儿,社团的元老兴叔站起来宣布了这个决定,也没有其他人敢于提出反对意见。
“好,那就听兴叔的,现在散会。”
挞沙如愿达成了目的,兴奋地宣布散会。
紧接着,叔父们一边起身离开会议室,一边议论着刚才会议上所说的事情和内容。但他们都已经明白,对于这个结果,现在谁也无法再去改变什么了。
“挞沙,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不管你使出什么手段,我都照单全收。”
覃欢喜离开时撂下了这句话,随后带着阿狗和猜Fing一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