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狐疑地看着阎解成,“你想干什么?......现在事情已经了结了,你就算现在跳出来说鸡是棒梗吃的,那也得有人信啊。而且,无凭无据的......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说得很慢,很小声,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但总给人底气不足的感觉。
阎解成笑了笑,道:“棒梗偷完鸡,跑到轧钢厂附近那片工地上烤。我要没看错,就在几根水泥管桩旁烤的叫花鸡。鸡毛也是在那边褪的,很好找。他没调料,还跑到你们食堂去偷公家酱油,这事不止你们食堂的人知道,许大茂也知道。他路过,还挨了你一擀面杖。”
见阎解成说得头头是道,傻柱不由得慌了,他强撑着道:“你胡说八道,你没证据。”
阎解成道:“那鸡,是棒梗,槐花和小当三个人一起吃的。棒梗和小当年纪大,知道保守秘密。可槐花今年才多大?她懂什么啊?变着法子随便问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你以为派出所的同志都吃干饭的,这都查不出来?
退一万步说,棒梗偷鸡的罪名定不死。可要定他偷公家酱油的罪名,这总该没问题了吧?你能让食堂所有的人都闭嘴,可你能让许大茂闭嘴吗?他可是亲眼撞见棒梗偷酱油的事。”
傻柱不服气道:“偷点酱油,这算多大事?”
阎解成笑道:“有些事儿不上称,没四两重。可要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事情捅到保卫科那里,我就不信他们敢不处理。要治死棒梗,我有一万种办法。”
说完,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也不想棒梗被派出所或者工厂保卫科的同志带走吧?你也不想秦淮茹和贾张氏因为棒梗的事记恨你吧?”
傻柱大声嚷嚷道:“你举报的棒梗,他们为啥要记恨我?要恨也是恨你!”
阎解成笑了笑,“因为你不肯出这七块钱,间接害得棒梗进看守所,不恨你恨谁?”
“恨就恨呗,我怕什么?”话虽如此,傻柱还是老老实实地来到枕头底下,摸索着找出几张纸币,然后扔给阎解成。
阎解成接过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七块钱。
很明显,傻柱已经做好给钱的准备。
“谢了。”收好钱,阎解成转身出了门,刚好撞见出去上厕所回来的秦淮茹往家里赶。
“看这身材,风韵犹存啊......得找个机会敲诈她一笔。”
阎解成自认是个诚实守信的人。
傻柱给了钱,他就不会再因为棒梗偷鸡的事威胁傻柱。可秦淮茹又没给钱,他凭啥放过?要知道,棒梗可是她秦淮茹的挚爱亲子啊。
......
阎解成回到自己的倒座房,一进门,他就对着于莉亮出那几张一块钱钞票。
看到钱,于莉眼珠子瞬间瞪得像铜铃,她伸手拿钱。
阎解成趁机猛地一拉,把她拽到床边,接着紧紧抱住了她。
于莉不管他的搞怪,从他双臂中抽出一只手,数了数。
“七块钱!傻柱给的吗?你怎么做到的!”
也难怪她惊讶兴奋,在这个工人工资都只有二三十块钱的年代,七块钱无疑是一笔巨款了。
阎解成道:“我用了点小手段。”
于莉追问道:“什么小手段?”
阎解成含糊不清道:“就是小手段。”
他一直搞怪,于莉被逼得没法追问。她朝门外指了指,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
“你真没样儿。”
阎解成不说话,他把嘴对准于莉的嘴,吸没水水龙头似的狠狠地嘬,像是妖精要把人五脏六腑都吸出来似的。
于莉不理解丈夫阎解成为什么今晚这么猴急,像变了个人似的,但也没有多想。在钞票刺激下,她非常主动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