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京茹分开后,阎解成来到自己的包间。
包间很小,差不多两手臂伸直那么宽。里边有个搪瓷浴盆,上边接一水龙头。除此外还有一张躺椅,一张茶桌和一个床头柜。
房间顶上还带一天窗,一热了吧,拿绳子一拽,这热气就全出去了。等热气散差不多了,再一拽,天窗就又关上了。
澡堂师傅放好水,调好温度后就出去了。
阎解成把衣服袜子什么的扔在床头柜上,磕着瓜子,开始舒舒服服地泡澡。
泡了大概十分钟,他披了個毛巾,喊来一个搓澡大爷。
半小时后,他被搓得浑身通红,跟那东波肘子似的,感觉体重都被搓掉了好几斤。
旁边的水跟那豆汁似的,阎解成本来还有点尴尬,但看大爷见怪不怪的表情,便知道各个都一样。搓澡过后,是修脚、按摩、刮痧和走罐一条龙服务。
再之后,他要了一壶花茶,再让伙计去对面面馆要来一碗打卤面。吃过后,回来澡堂子里继续泡着。
澡堂子的泡澡是不计时间的,只要你不怕泡秃了皮,泡上一天也行。当然,人一多,澡堂子也会催人走。这不,外边大喇叭已经喊上了。
“五产阶级革命的战友们,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聚集在一起。外边还有很多革命同志等着洗澡,你们快点洗,洗好了就出去。”
阎解成不理会,这要赶也是赶一楼的人,轮不到他们三楼的什么事。
“没把于莉喊来,简直是我最英明的选择。要不然,她肯定不会让我花一块多来泡澡。当然,如果她在,我也不可能请秦京茹搓澡。”
对于秦京茹,阎解成确实有对她怎么样的想法。
不过,他不可能和秦京茹承诺什么离婚娶她之类的话语。能到手,当然最好。不能,再糖衣炮弹地慢慢腐化。
一句话,“许大茂骗得,我骗不得?”
阎解成泡过澡后,又在澡堂旁的躺椅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会。等睡醒的时候,他已经变得满面红光,精神焕发。感觉时间差不多,他让澡堂跑腿的去对面面馆又买了一碗打卤面。
没一会时间,面来了。
阎解成对着那澡堂师傅问道:“对了,我老婆在哪个房间洗?”
澡堂师傅疑惑道:“你老婆?”
阎解成点点头,“就跟我一起来的那女的,她说她害羞,不好意思跟我一起洗,我们这才开的两个单人间,你没印象了吗?”
澡堂师傅当然有印象,毕竟这年头有钱能在三楼搓澡的没多少人。
他把阎解成带到秦京茹泡澡的单人间前。
阎解成敲了敲门,“京茹,是我,解成啊。我买了一碗面给你吃,你开开门。”
没人回应。
过了大概十分钟,秦京茹才穿好衣服,打开一条门缝。
秦京茹本来想隔着门缝和阎解成说话什么的,可门一打开,阎解成就跟泥鳅似的往里挤。
那澡堂师傅见秦京茹没阻拦,加上之前阎解成自称秦京茹为“老婆”,感觉没什么问题,便自顾自离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浴池这种东西,秦京茹还是很紧张的。
阎解成笑道:“感觉你应该饿了,我买了碗打卤面给你吃。”
秦京茹怯怯地点着头,“谢谢。”
“怎么手泡成这样了,你该不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水里泡着吧。”说话间,阎解成过去,“心疼”地拉起秦京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