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阎解成把许大茂拉回椅子上,“我话还没说完呢。”
许大茂不解道:“不是,兄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啥好说的,整他啊,连带着秦淮茹一起整!”
阎解成道:“秦淮茹托我给你求个情,她说想请你整傻柱,放过她家棒梗。”
说着,就把秦淮茹刚说的话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感觉云山雾罩的,“不是,这事虽说是傻柱开的头,但傻柱偷的三大爷车轱辘啊。我家车轱辘被偷的事硬要扣在傻柱头上,行不通吧?傻柱不可能答应的。”
阎解成笑道:“正常情况下,傻柱肯定不会答应。可要是秦寡妇出马,那就不一定了。”
许大茂道:“兄弟,你脑瓜子比我好使,你给哥出个主意。”
阎解成做了个五指握拳的动作,“傻柱和棒梗,全都要。”
许大茂感觉好像抓到了什么,“怎么说?”
阎解成道:“如果能把傻柱送进看守所,你肯定是乐意的,对不对?”
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但傻柱也不是真的傻子啊,秦淮茹要让他赔偿,问题不大,他捏着鼻子可能就认了。可要让他进看守所,那是不可能的事,秦淮茹也忽悠不动。他虽然叫傻柱,可毕竟不是真的傻子啊。”
阎解成点头表示赞同,“所以,你如果要出气,只能把棒梗送进看守所。当然,还有另外一种解决方式,就是让傻柱和棒梗都赔你钱。秦寡妇配合你,能让傻柱出大头赔偿款。”
许大茂认真想了下。
他和棒梗无冤无仇的,如果真把棒梗送进去,他没有一丁点的好处,而且还会因此和贾家彻底闹掰了。秦淮茹他不怕,可他怕贾张氏那老虔婆。
“兄弟,我选择第二种,要点钱算了。”不能把傻柱送进去,许大茂还是有点遗憾的。
阎解成点点头,“我也觉得这样最好。”
许大茂想立马去要债,但被阎解成拉着把酒喝完。
一旁,娄晓娥看不下去了,她义愤填膺道:“你们这样狼狈为奸,也太无耻了,对人傻柱也太不公平了。”
她是个不差钱的主,自然看不惯这种行为。
你个臭娘们,儿子生不出,家务活不怎么干。再逼逼赖赖,老子照着你脸就是几巴掌......当然,这些话许大茂只敢在心中腹诽。没获得足够多的好处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和娄晓娥闹掰的。
......
阎解成带着许大茂来到傻柱屋子的时候,傻柱已经回来了,正在和秦淮茹吵架。
秦淮茹想让傻柱独自抗下偷车轱辘的罪名,理由是棒梗被他带坏了,有样学样,才会去偷车轱辘。
傻柱不肯扛,他也有理由说的。
这也能赖我?老子要是去支援大西北,他棒梗也能跟我去吗?怎么这就不有样学样了?嗯?
两人的争吵声伴随着绵长的吱呀开门声戛然而止。
看见许大茂,秦淮茹赶忙迎了上去,“对不住啊大茂,这事千错万错,都傻柱的错。你要怎么打骂,要怎么赔偿,都好商量。就有一点,别把事情闹大。都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掰了多不好啊。”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满满的讨好语气。
至于傻柱,则是在旁边黑着脸不说话,算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