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插话道:“怕是她不肯吧。”
小贾就接茬说下去:“那就让她和许大茂在一起,这个事简单的多。”
秦淮茹觉得自己智商不太够用,怎么也没看出哪里简单了。
注视着老娘的眼睛,小贾又开口道:“在帮她之前,最后问一个问题,让您去找许大茂求情,是她秦京茹自己的意思,还是许大茂的意思?”
也没多想,秦淮茹随口说道:“是许大茂说的,让她想不通的时候,找我去给她求情。”
说完见儿子一眼不眨地在盯着自己,突然反应过来,给他个白眼,还有些不解气,又补了一脚,脸却悄悄的红了。
像话吗,这哪是儿子,倒像是前世的冤家。
恼羞成怒的秦淮茹,露出副恶狠狠的表情,对小贾说道:“赶紧说你的法子,卖什么关子。”
小贾适可而止,道:“您回去以后,让秦京茹去找何雨柱,就说只有那个人有办法,因为他是许大茂的死对头,最了解许大茂。而您呢,明着给她说,自己劝分是可以,劝和则无能为力,就别再插手了。”
“这就完了,这就是你的主意?许大茂那边这样就能解决吗?”秦淮茹不明所以,除了把麻烦推给傻柱,自己什么也不用干就完事了。
小贾笑了笑,道:“就这么简单,交给何师傅就行。”
接着,笑容一收,猛的打开折扇,才缓缓说道:“至于许大茂,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既然想死,就没必要留着了,将来连累到秦京茹,您也别怪我。”
见秦淮茹错愕而担心的样子,小贾用扇子点了点她面前的茶杯,又说:“没多大点事,真的,您信我,喝口茶压压惊。”
秦淮茹没在多说,她对儿子的信任,已经超过了对自己的信任程度,照做就是了。
转天晚上,被秦淮茹拒绝帮忙的秦京茹,在堂姐的暗示下,厚着脸皮求到了何师傅的面前。
如果是以前,肯定是秦淮茹出这个头的,而现在,小贾不让她趟浑水,自然是作为正主的秦京茹,自己去面对这个烂摊子。
何雨柱师傅自然不想管闲事。何况是秦京茹。这就好比潘娘子请武大郎想办法,挽回西门大官人的心一样,透着一股子别扭。
可这女人不停地抹眼泪,又是忏悔从前,又是哭诉现在,弄得他烦不胜烦。思量了好一阵子,觉得许大茂不停地给自己使绊子,搅合自己的好事,这未尝不是个报复的机会。
拿定主意之后,他多圆滑的人呀,也不明说,只暗示许大茂最想要的是个儿子,如果谁现在怀着他的孩子,许夫人肯定就是谁的,他何雨柱对此没什么好办法。
见秦京茹比较笨,一直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就开门送客,让她找自家老人商量去。
秦京茹的爹妈不傻,在弄清楚许大茂的态度,秦淮茹以及何雨柱的说法之后,她妈从外地亲戚那边的熟人手里,弄到张怀孕的假证明,便带着闺女找上了许家的门,把证明排在桌子上,让许大茂自己看着办。
面对进一步可能抱个儿子,退一步或许身败名裂的局面,许大茂可选择的路,几乎就只剩下一条了。
于是在九月十二号,星期一的早晨,许组长去厂里开了证明,然后回到四合院和秦京茹汇合,准备一起到民政部门去做登记,好结为正式夫妻。
就在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来到院子里,封住了去路,二话不说,把两个人五花大绑,押解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