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淞沪时已经过了重阳,天气渐渐冷了下来。
老男人后半程的海外之旅有点劳累,回来后好好地歇了几天。
收拾一下心情,抽空盘点一下此行的收获,以便对今后的布局和发展做出及时的调整。
能源方面,石油和天然气一直是他关注的重点,而在矿产方面,各种稀有金属矿产,更是他几世以来安身立命的根本。
对未来五到十年以后全世界范围内新发现、新开发的矿床资源,展先生可谓了若指掌。
这些东西,有些地方他是没有办法企及的,像北美、北欧、两河以及其他一些战乱频仍的地区。
所以他的选则范围有一定的局限性,只能在南美、澳洲、非洲以及东南亚等地,选择中小型项目进行勘测投资。
除去那些自己无法撬动的盘口,按照时间和规模效益的顺序,他对那些自己可以掌控或者能够大部分掌控的项目,一一进行了排序并进行了详尽的调查,情况还是比较乐观的。
十年内,陆续投入六十亿到一百亿左右的资金,获取一千亿美刀以上的利润,是目前的初步估算。
哪怕要把这里面的很多收益无偿转让除去,或者在一开始就要分润到其他掌事的财阀手里,他也将获得超过投资十倍以上的净盈利。
这种财富规模以及相伴随的社会地位,是其他投资所难以想象的。
当然,互联网那种神话造富的投资项目不算,那种东西随机性和难以复制的属性,相当考验投资人的实力和运气。
在投资经营方面,展先生基本上不相信别人的操守。
但这种认知不妨碍他投资上的合作和在经营上的放手。
好东西你能看到,别的聪明人也可以察觉到。
关键的是你能不能整整掌控,如果不能,早早采取合作的方式,让自己最后能有所得才是明智之举。
他很欣赏苏秦合纵连横的策略,在己方还比较弱小时,更要懂得取舍。
在经营上,他没有见过不贪心的下属,或名或利,每个人都有自己可望而不可即却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东西。
对这些人,该给的要给;能给的也要给;可给可不给的还要给;不太能给的说明情况换一种方式给;实在给不了的,讲清楚后好聚好散,多少也得给一点……
至于最后一种,绝对不能给,对方又确实非要不可,那就弄死他,斩草带除根的那种,最好原地再烧上几把火。
这是一种处事态度,也是一种人生理念,中庸和通透,两者相辅相成。
有了能源矿产这个基本盘,在医药方面、特别是生物制药领域的投资,也是展氏今后投资的一个主要方向。
在这方面,他把研发和经营基地放在了狮城、香江和印度的孟买,在南美和其他地区则只准备建立一些生产厂。
狮城和香江他比较熟悉,当地的产业政策也比较有利于企业科研发展。
而在孟买的投资,则完全是因为这个城市的人才潜力和优势。
在展先生看来,所有外邦皆敌国,我们往往缺乏正视敌国强大的心胸。
对于印度,大家总有一些固定思维,认知上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让人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这是极不可取的。
无论在欧洲还是北美,相比于国内才俊,当地人对印度学者显然更青睐一些。
这不仅仅是因为印度曾是英伦的殖民地,有着天然的亲和感。
绝大多数印度学子身上的那种坚韧、执着、创造力和执行力,都是我们很多学生所无法做到的。
这一点在IT业和医药业体现的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