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分别的时候,展先生把两个手提袋递到了女孩们手里,作为姑娘们给他礼物的回赠。
蒋南孙送他的是一套西装,朱锁锁送的是一条领带。
而他的礼物,两个姑娘回家后才知道,蒋男孙的是一套绿宝石饰品,朱锁锁的则是红宝石,两者无疑都价值不菲。
这就让一对闺蜜迷茫了,大鱼究竟是什么意思,究竟对谁有意思,难道还想兼而得之?
蒋姑娘就不用说了,现在不仅欠着展先生的债,住的还是展翔提供的免费住房,可以说一家子的日子都是人家给的。
那笔债如何去还,本就是糊涂账,蒋家没人敢算,也不愿意去算,想要算清楚,势必会撕下最后的体面。
人家那边没有表态,就这么含糊着得过且过,是蒋南孙现在没办法的办法。
朱锁锁不同,她并不欠展翔的人情。
哪怕是她从展先生手里接过了一袋子现金,,可那也是变相交给蒋家的,她就是个过路财神。
然而展翔从来没有少过自己的礼物,甚至还要比闺蜜更多、更好一些,这就让她有点为难了。
人家有自家的房产公司,可还是从自己手里买了那么大的一套房子,说是白送自己业绩也不为过。
凭什么呢?她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会落到自己身上。
对方无缘无故的馈赠,背后没有点想法,鬼都不信。
可对她是这样,对闺蜜蒋南孙也是这样,难道是普遍撒网,或者想大小通吃?
谁大谁小呢?她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且行且看吧,谁说自己一定会钟意那个平平无奇的老男人了。
和蒋南孙有她的自尊一样,朱锁锁也有自己的骄傲。
对这一点,展先生有所感知,和她们相处起来也就时松时紧,不给压力,也不让手中钓竿的丝线偏离了既定的方向。
随着业务的发展,各家公司越来越忙了,往日清闲的女秘书和女助理,也不再像开始那样,当一个不用做事的花瓶。
但她们现阶段的作用更多的是看家,准确的说就是帮着展翔盯着公司。
管用不管用还要看效果,不过多少也把他的精力解放了一些,放到发展事业上来。
刚刚进入腊月,展先生再次带上一群专业人员和保镖离开了淞沪。
这次他要跑的地方是东南亚和印度。
手中的活钱多了,总要流动起来,此行就是把钱花出去,投资方向也很明确。
印度方面是医药、电子、计算机和互联网产业。
东南亚则主要是买地,他所圈定的山地、岛屿,只要价格合适,都在这次的买进范围。
这一去,就又是二十天,回来的时候,恰逢北方的小年。
这个小年的夜晚是和冯茜茜度过的,而转天南方小年的夜晚,则和戴秘书、张助理一起度过。
事业初创,诸事繁多,可用的人却不够,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无后,这些都是一个临近中年的老板深深的无奈。
孩子是什么,不仅仅是香火的继承、生命的延续,也是人生奋斗的动力。
创业了半生,所有的心血没有一个继承人来分享,还要被牛鬼蛇神所觊觎,那是何等悲凉的事情。
展翔不想自己落到那样的结局,他觉得即便不是天选之子,自己和老天爷也绝对是近亲。
果然,老天爷很给他这个近亲面子。
除夕前一天晚上,冯茜茜身体不舒服,在被窝里,展先生抓起女人的手号了个脉。
脉象略显玄滑,如珠走盘。
展翔顿时坐了起来,让冯姑娘依旧躺好,在她的腕子上再次搭上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