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沉心慈手软,而是活着的蒋世杰,远比死了价值更大。
打倒俩人后,江沉鼓动气机,朝着紫苏郡主的衣领上打去。
顿时,紫纱琉璃裙下滑一截,露出粉红的亵衣以及皓雪般的香肩。
店家听到巨响慌忙前来查看,江沉大手一伸,将他们挡在门外。
几个眼尖的透过缝隙发现紫苏郡主衣衫半露的模样,联想到刚刚江沉说的话:
“好你个蒋世杰,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非礼郡主!”
顿时间,真相呼之欲出。
蒋世杰对仙子行禽兽之事,少年愤而出手。
慢着,郡主?
这么说,此人难道是临江王的女儿。
那这个男的,岂非临江王手下,郡主的护卫?
一时间,众人神情各异。
守门小厮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不由沁出一身冷汗:
‘还好没给他们脸色,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人砍啊。’
江沉堵住众人,朗声道:“蒋世杰公然非礼郡主,本官要将他带回火烈府审问。事关郡主清誉,尔等休要外传。”
众人唯唯诺诺的点头,瞥了一眼大街上的中年人,心想:这事哪瞒得住?
江沉自然知道瞒不住,应该说,这是他刻意为之。
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此事宣扬出去,好让蒋何军声名扫地。
此外,还能将蒋世杰被抓的消息快速传到蒋何军耳中。
蒋世杰是蒋何军的嫡子,他不得不救。
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围城打援,引蛇出洞。
江沉一手拎起晕厥过去的蒋世杰,一手去揽紫苏郡主的纤腰。
忽然发现紫苏郡主为了不让自己春光外泄,两手紧紧拽住紫纱琉璃裙,免得它滑下去。
许是注意力过于集中,哭声竟然戛然而止。
是我下手太轻了?
这可不行,她只是个孩子,下手得重点。
于是,江沉在紫苏郡主另一瓣臀儿上,又狠狠捏了一下。
刹那间,高分贝的嚎啕声震彻整个侧厅,街上行人纷纷驻足。
众人视线被江沉身体挡着,根本没有看到江沉手上动作,一时间不明所以。
明明已经停止抽泣,怎么又放声大哭了?
江沉瞪了蒋世杰一眼,随即朝着紫苏郡主假意安慰:“殿下放心,回去后,卑职定然狠狠教训这个孽种,为殿下解恨。”
说罢,江沉带着蒋世杰和紫苏郡主,快速离开锦缎行。
迎面来了辆马车,江沉让他送人去火烈府。
那人识得晕厥之人是蒋世杰,不敢相送。
江沉便借了马车,让他日后自己去火烈府取。
一路上,马车飞速狂奔,哭声不绝于耳。
待到车去人走之后,围观群众纷纷围了上来。
“店家,发生何事了?”
“不可说,不可说。”
“这么大动静,有啥不可说的?”
“也罢,你们听了可别乱传啊。”
“快说吧,别卖关子。”
“就在刚刚,蒋世杰光天化日非礼苏苏郡主,不料郡主手下实力惊人,反手就把他抓了。”
“蒋世杰,是太守蒋何军的儿子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苏苏郡主,我怎么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不会是紫苏郡主吧?”
“对,一定是紫苏郡主,苏苏不过是个化名。”
“蒋世杰光天化日非礼紫苏郡主。”
至于后面半句话,路人们自动忽略。
不久后,临江府。
蒋何军坐在案前,心中暗暗思忖:
算算时间,虎贲营那边应该谈完了,世杰怎么还不回来?
突然间,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蒋何军面色不悦:“说多少遍了,遇事要镇定。”
衙役气喘吁吁,刚要禀报,却听蒋何军斥道:
“回去再走一遍。”
衙役抬头,汗珠顺着下颌不断滴落,可看到蒋何军面沉似水的脸色,便乖乖回到门口,踏步进来。
蒋何军满意颔首,淡淡道:“说吧,何事?”
衙役语气颇为急促:“大事不好了,外面都在传,蒋世杰非礼紫苏郡主!”
蒋何军猛地站起,脸色犹如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