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巡逻士卒外,还密布各种探查法器。
好在有景正这个二五仔,通过心想画成,他大概得知了练武场内的部署。
一切确认完毕后,他便和远香好好温习功课。
最近事务繁忙,实在没空布置新的作业。
过了两天,点数攒够五点后,江沉便将匿息加到小成境。
小成的匿息能让他像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只要自己不主动出手,根本不会被人察觉。
练武场中的探查法器分三种:
一种是通身影来判断,类似前世的摄像头。
另一种是通过气机来判断。
这两种法器探查不到使用小成境匿息的江沉。
还有一种法器能够感知元神波动。
这种法器仅凭匿息无法躲避探查。
好在这种法器极其稀缺,整个练武场只有一个。
江沉已经得知其位置,行动时小心避开即可。
最后一天,江沉自然是以探讨行动方案为由找火烈郡主去了。
如果不是这个目的,他为何多要一天?
江沉现在可是要帮火烈郡主救回她心爱的坐骑。
火烈郡主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面对江沉打蛇上棍的行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晚,江沉想要留宿在火烈府。
火烈郡主便很贴心的给他安排了一张长椅。
江沉摇了摇头,屁颠颠的跑回去找远香。
翌日,得知临江王已经上街找蒋何军说理去了,江沉便开启隐匿,悄悄前往城西练武场。
由于无法骑马,也不能动用气机,他只好凭借自己的体魄赶路。
晌午时分,方才来到练武场。
说是说练武场,其实更像是一个驻扎在城内的军营。
一排排木屋代替了寻常营帐。
根据景正所说,火焰驹就藏在最靠西的一个木屋内。
江沉立在一座两层楼高的屋顶上,眺望练武场。
红袍营内的甲士皆是一身红袍银甲,头戴红巾。
有四队甲士绕着练武场外围巡逻,内部倒是无人戒备。
不过,一旦进入练武场内部,就要小心探查法器。
江沉望了眼东方,人群不断往临江府聚集。
想来,蒋何军今天应该会头疼许久。
江沉深吸一口气,跃下屋顶,犹如忍者一般,快速靠近练武场。
练武场的围墙遍布芒刺,江沉在绕过一队巡逻甲士后,便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进去。
.....
临江府。
蒋何军一手托额,满面阴郁。
近几日真是诸事不顺,灾祸频频。
先是蒋世杰被活捉,随后救援未果,还搭上一个景正。
蒋何军会如此判断实属正常,这么多天都没有得到景正的音讯,八成是死了。
谁能想到一个堂堂六品镇魔司反水呢?
还是反水给一个没有实权的临江王。
现在蒋世杰又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闹得满城风雨。
若是平时,他还能用太守的职权平息事端。
可现在临江王已经揭竿而起,跟他分庭抗礼。
他虽是心急,却也无能为力。
“报!”
一个士卒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蒋何军叹了口气,不悦道:“何事?”
士卒气喘吁吁地汇报:
“太守大人,不好了。
临江王带着一干人众,朝着临江府来了。”
蒋何军目光顿时锐利起来。
‘临江王准备趁机与我决战?’
他厉声道:“临江王身边都有谁?管张、火烈、江沉等人可在他身侧?”
士卒摇头:“临江王只带了他的百人护卫队。并没有镇魔司级别的强者跟随。”
蒋何军松了口气,冷哼一声,心道:
临江王此行只是造势,树立自己被害人的形象,以此来争取虎贲营。
我大可以会会他,若是置之不理,反而坐实了世杰的罪行。
蒋何军拂袖起身:“召集一百甲士,随我出行。”
“是。”
俄顷,蒋何军与临江王于临江府前对质。
俩人都是武夫出身,刚开始还骂得有模有样。
一炷香后,俩人渐渐词穷,再过片刻,就只剩面红耳赤,比拼谁嗓门大了。
若是江沉在旁观看,少不得感慨一句:
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叫骂间,蒋何军腰间一块黑玉陡然泛起红光。
他脸色顿时一滞:‘坏了,红袍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