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峰介绍完自己的情况,笑着问道:“哥,今天切磋,我觉着前面你用的几招攻势凌厉,都是杀招,后来都收回去了,您手下留情了吧。”
张塞摆手笑道:“哪有,小师兄功夫了得,十年可没白学。”他知道闫峰看出来自己让了,那就没必要承认了。花花轿子人抬人,说两句恭维话,大家都高兴。话说自己要不是有开挂的速度,跟闫峰打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哥,您那些杀招很厉害,很实用,那位明老师也是武林高手吧?”闫峰很好奇张塞的启蒙老师。
“不瞒小师兄,我在大学期间跟武术老师明志老师学了四年。之所以招招狠毒,是因为学的都是实用防身技术。这种武术是在人身受到威胁或不法侵害时使用的格斗技巧,力求一招伤敌毙敌,使敌人非死即惨。这种武术不适合对拆,比赛更是禁用的。由于我比较勤快,明老师给开了不少小灶。这种武术也有缺点,就是对付敌人尚可,用来切磋或者处理内部矛盾,就显得太过阴狠,控制不好还会造成法律问题。所以明老师把我介绍给黄师伯,让我跟师伯学习擒拿技击,更适合切磋和斗殴。黄师伯教我功夫,也是为了减少我功夫中的戾气,免得以后在不必要的时候伤人害命。可明老师教的招式都刻在骨子里了,一过招不自觉就给用了出来。”
闫峰这才知道,张塞并不是天生的练武奇才,而是在大学四年勤学苦练,才有了在别人眼里的练武天赋。“哥,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最近加入了一个格斗俱乐部,定期会组织大家参加一些正规的格斗比赛,据说其中不乏一些高手。我想趁机检验一下自己这些年的学习成果。”
张塞闻言,微微皱眉。在他看来,闫峰虽然功夫很好,但跟那些职业选手比起来,恐怕还是有差距。跟刀疤脸那样的角色恐怕都没法比,就更别提绿影那样的存在了。万一遇到那样的对手,吃亏是小,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小师兄,虽然说学以致用,可拳脚无眼,竞技格斗虽然有规则限制,但还是无比凶险。还是不要以身犯险的好。”
闫峰点点头,“哥说的我都明白,可我确实热爱武术,所以就想多参加比赛,提升自己。平时都没机会遇个坏人,打抱不平什么的。找茬挑衅那种事咱也干不出来。所以平时实战机会几乎为零。你功夫这么好,一定打了不少比赛吧?”闫峰说的都是实情。他来上大学前,出入都有豪车保镖。在学校里人人都知道他爸是当地首富,没人敢惹他。天天学习,也没时间去俱乐部啥的。他哪有实战的机会?平时就是跟黄大师对拆,或者跟保镖对拆,对拆跟实战差得远呢。18岁那年,他央求黄大师,想参加青少年散打比赛。软磨硬泡,才得偿所愿。到底是名师出高徒,一举拿下70公斤级冠军。从那以后,再没跟人动过手。
“哪有,穷文富武。我上大学时穷得很,哪有钱参加比赛。后来有钱了,也没心思打比赛了。”张塞说起辛酸往事,就跟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因为他现在不穷了,不仅是不穷,还很富。
“那你上大学的时候一定打过架!要不学这防身技术干啥?”闫峰断定张塞肯定是在实战中练出来的。
“上大学的时候哪敢打架!那会儿打架是要被开除的。”张塞学习实用防身技术的第一课,就被明老师警告过不许打架,打架开除。有几次跟陈朗那帮人剑拔弩张,最后都被班长劝住了,这才没有以武犯禁。
闫峰就不信了,难道张塞的超强功夫都是练《回梦心经》练出来的。“那你毕业以后一定打过吧。”
张塞想了想,不好意思笑道:“嗯,确实打过,就是有些拿不上台面。”
闫峰闻言眼睛一亮,“快讲讲,快讲讲。”作为一个练武的乖宝宝,岩峰内心还是有些小躁动的。
此时酒菜上齐,张塞斟满茅台,又给两位美女倒满果汁,“来,咱们边喝边说。”说完,跟三人碰了一下酒杯。
闫峰着急听张塞的故事,连忙干了一杯,放下酒杯急道:“快说说,打的什么人?怎么打的?”
“我…毕业之后打过劫道的。”张塞吞吞吐吐说道。
“几个人?”好奇宝宝闫峰追问道。
“四个。”
“啊,这么厉害,拦路抢劫的必然心狠手辣,打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快讲讲,快讲讲。”
“没啥好讲的,就是几个小混混,又不是练家子。一下一个,都打倒在地,掏出兜里的钱给我。对了,李飒,就那张中奖中了1000块的彩票,就是他们给我的。”张塞留了个心眼儿,没敢说另一张彩票送给了粉红发廊的小姐。十六万啊!就那么让自己得瑟出去了,想想都心疼,肾都疼。
李飒眼睛瞪得大大的,“张塞,那天你说那钱是拦路抢劫抢来的,还真是抢的啊?当时还以为你开玩笑呢!”
闫峰兴奋起来,这在他看来就是传奇啊!“哥,你太厉害了,你把拦路抢劫的给抢了!“
“也没啥,那四个人穷得很,都是零钱,一百块都不到。钱我没要,就拿了彩票。没想到还中了1000块钱。”张塞撇撇嘴说道。
“哥,说说细节,怎么打的,我学习学习。”跟为啥打的,打的什么人,结果怎样相比,闫峰似乎更想知道张塞是怎么打的。
于是张塞就轻描淡写,讲述了那晚打斗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