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蚊子苍蝇的张塞才不放在心上呢。话说对方只要不用枪,来多少人都是给自己练手用的。酒店内外有白晶晶的保镖,自己身边还有明老师、黄大师、老神仙这样的老江湖出谋划策,戚秘书、闫峰这样的高手陪同,侯总、闫总、王总、宋总的财力支持,就这阵势,别说打个野马了,打一场野战恐怕都绰绰有余。颇有点大炮打蚊子的感脚。
当天下午,张塞将李飒,父母,陈教授接到酒店,晚上又是一顿宴饮。
张塞热情似火,琢磨着晚上怎么堂而皇之的让李飒跟自己住一个房间。结果还没开口,就被白晶晶和小冰给截胡了,说是请李飒去白晶晶房间三人斗地主。张塞被气了个倒仰。无奈只能跟李飒眉目传情,眉目传情……
亲友团悉数到齐,张塞充满了无穷动力,第二天一大早,也象征性做了一会儿训练。信誓旦旦说:“闫叔,您安排大家出去游玩一下,看我训练也没啥意思。今天我闭关训练一天,晚上看我干死野马!”
黄大师和闫峰要留下来陪张塞训练,被明老师拉走了:“你们呀,能指导还是能陪练?你没看那小子看李飒的眼神,都快冒绿光了!”
黄大师和闫峰这才反应过来,“哦!”一个长音。“走,同去,同去。”
所有人走后,张塞立马拉着李飒回房间闭关修炼去了!
“你今天晚上打比赛,不得保存体力吗?”
“打野马很容易,比赛之前你得帮我疏通一下奇经八脉,来吧,疏通一下!”
……
当晚,澳岛格斗总会拳馆,座无虚席。老闫早就安排张塞亲友在贵宾席就座。众人一落座,就听见附近观众七嘴八舌议论着。
“哎,阿雄,你消息灵通,你说说今晚哪场拳赛最有看头啊?”
“要我说,还是野马跟那个谁的比赛最有意思。”
“为什么?听说那个张什么从来没打过比赛,跟野马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你就不懂了。他们俩的拳赛赔率是一赔十,而且我听说,押那个张塞赢的赌注还不少呢!谁输谁赢尚未可知啊!”
“你是说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可什么都没说,哈哈哈哈。”
张父张母听的一头雾水,老张跟老闫问道:“老闫,他们说什么下注,一赔十是咋回事?”
老闫闻言笑道:“这里是澳岛,打拳伴着博彩,很正常。不瞒二位,我也下了点注,押张塞赢。二位要不要也押上一点?我可以帮你们办理。”
张父张母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们可不想儿子在台上累死累活,他俩在台下坐地数钱。
随着第一场拳赛开始,张母就受不了了,拉着张父要回宾馆。“老张,这太吓人了,往死了打啊!真打死了不偿命吗?咱们走吧,别看热闹了。你去把塞塞叫回来,咱不打了。再打出人命官司来!”说完起身就要走。
老张见老婆发话了,也站起身准备离开。
陈教授这些天跟张父张母处的相当好,视张塞父母为子侄,见张母担心,连忙宽慰道:“小张(当然指的是张父),你们两口子别紧张。我早就听说张塞的功夫了得,在俄罗斯还打倒过大黑熊,打个人那太轻松了。你们不要去干扰张塞,今晚这场拳赛涉及到民族大义,张塞必须上场,也必须赢。你看,小明(明老师)、小黄(黄大师)都教过张塞,心里都有数,你们就别担心了。”
相比于张父张母,李飒可是见过张塞实战的,吴天保的二十个持械打手一会儿功夫就被张塞击败,打三五个人的时候更是多了去了,所以李飒并不担心。“叔叔阿姨不用担心。张塞在滨江一个人打败过二十个人,还都是手拿砍刀棍棒的职业打手,他一点伤都没受。”
张父张母这才略微放心,坐下来继续观看拳赛。
此刻在裁判休息室,娄达飞递给一位身穿裁判服的中年男人一沓钞票,然后又递给那人一枚戒指,阴恻恻说道:“这戒指里有一根及细小的麻痹针,按动这个地方,麻痹针就会弹出来,在人身上一拍,就OK了。如果张塞处于上风,你就上前拉开他,趁机扎他一下。”说完,哈哈大笑。
博彩公司虽然开赌,但是不会真正赌的,他们要的是稳赚不赔。任何一点威胁,都要提前考虑在内。
此刻张塞正在填写信息。这哥们儿突然看到了什么,犯了难,问道:“绰号?我靠,这有个屁用。伙计,这个是必须填写的吗?”绰号之于张塞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被人叫了二十年的塞翁,你说他能高兴才怪。
工作人员笑道:“先生,这个不是必须填写的。但是每位拳手为了加深观众的印象,震慑对手,都会起一个霸气的绰号,比如大蛇、老虎、公牛,你的对手不就叫野马吗?”
张塞闻言瞬间脑洞大开:“哦,这么个意思啊!那我也起一个霸气点的绰号,嗯,这么多动物,那我就叫兽医吧!”
“噗,”工作人员刚喝了一口矿泉水,直接就喷到了旁边的空位子上。抹了抹嘴问道:“先生,您是认真的吗?”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张塞一个眼神看的工作人员汗毛倒竖。
登记完毕,一边往休息室走,张塞还一边碎碎念念的:“兽医专治各种动物。小样的,治不死你们。靠,那还不如叫屠夫了,直接弄死不就完了,更霸气。”张塞猛地回身喊道:“哎,帅哥,还能改绰号吗?”
闫峰一把把张塞拉了回来:“大哥,以你的实力,叫皮卡丘都能赢,就别占绰号上的便宜了行不?”
张塞想了想,下定了决心:“听你的,小师兄。出场的是野马!出场的是兽医!多有爱心的名字!挺有迷惑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