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扳指不错,是正经的古玩,能换几张票子。”
“竟然还带了块玉佩,似乎比我这个还高级...”
“还有两个大金牙...”
说到此处,二女盯着麻牧,闹得人不好意思。
“我这不是勤俭持家嘛,也对,死者为大,咱们就地掩埋,这些东西就算是佣金,大金牙虽然挺可惜...不要了!”麻牧说。
掩埋完毕尸体。
众人寻思,前面的路已经被土匪堵死,土匪甚至可能再杀回来。现在已是傍晚,理应速速离去,否则前有土匪后有鬼魅,就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山侧有个黑山根,黑山根下有个黑山村。
黑山村不大,约么二三十户人家,稀稀拉拉分布四处。
“这黑山会不会有黑山老妖?”麻牧说。
“白山有白山的老妖,黑山有黑山的老妖,此地若是有出名的妖怪,李流风肯定会特别备注。既然没有备注,最多是孤魂野鬼,何须惊慌!”李民安说。
“恩公,我听张老爷(适才死去的那个人)说,此地有个陈长生,是个年轻人,热情好客,近些年出了点名声。倘若在他那里留宿一二,不知可行?”鹅女说。
路过村家询问,得知陈长生住在西南角的陈公祠内,于是前往。
陈公祠,顾名思义是个祠堂乃是拜祭祖宗的地方。
陈长生听闻几人寻访自己,颇得欢喜,招呼仆下备下宴席,美酒佳肴不在话下。
陈长生欢喜,麻牧可是眉头紧皱。
从进陈家祠堂大门的那一刻,兜里的玉佩就开始光芒大盛,而从张老爷手中得到的玉佩更是高级,竟然嗡嗡振动。
麻牧侧身与李民安咬耳交谈。
“民安,你看这陈长生几斤几两?”
李民安哪里听进去半点言语,只感觉耳朵酥软,满面通红,心中五脏热了四脏半。
心中猜想:莫非这牧哥儿要在这里跟自己表白?真是天大的羞人,可是我们家世不同,好烦恼啊。
原本悸动的心情顿时烦躁不安。
“甚么几斤几两!”
麻牧寻思自己也没得罪她,怎么生起气来。晓得李小姐是主力,自己就是混子,干脆不得罪。
便转向鹅女,鹅女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一个劲恩公长恩公短。
李民安见麻牧不理自己,原本烦躁的心情又加了三分怒火,男人食色,竟还要左右开弓!
麻牧面笑心不笑,咬牙走进屋来。
迎面走来陈长生贴耳言语。
“麻兄,咱们主家落座,我看你的妾仆之流就免了吧...”
陈长生认定二女是自己的仆妾,不好强掰,但是自己也不敢独自赴宴。
“陈兄,见你长生二字就知道你是个喜爱长寿之人。那二女如同你的长生,与我来说一刻不见,三更难寝,半日未闻,口舌不津。”麻牧说。
不晓得又在哪里惹了陈长生,见他登时拉下半张面皮。
当下主客四人落座于正厅。
前后两语,酒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