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姑娘,怎么了?”
“李小姐,麻烦你进门先敲门好不好?”
“我有敲门啊,你没听到而已。”
“好好好,大半夜你过来做什么?”
“睡觉呗!哦,这边还有个大白兔,我不会是打搅了你的好事吧?”
麻牧咬了咬牙,强迫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
“怎么可能,俺老麻,是正人君子!”
突然间,竟从床底下钻出来一个胖女人,当着众人的面往外走去。
“孙大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麻牧说。
“就在刚才喽!”说着孙大娘走了出去。
“陈兄?你也是刚才进来的?”
“饭后娱乐活动而已,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吃惊!”
送走二人,麻牧赶忙关紧房门,关上窗户,又在帘子里床底下,甚至茶壶里都搜了一遍,料定没有人这才放下心来。
“这祠堂里的人都有神经病,我看咱们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明天一早咱们就走!”麻牧说。
“喂,你做什么?”李民安说。
“当然是睡觉喽。”
原来说话间麻牧已经来到了床上,三人在一起,倒显得有些拥挤。
“恩公,咱们三个?”鹅女试问。
“三个而已,你担心什么?”麻牧问。
“你行吗?”李民安说。
“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快点关灯!”麻牧说。
晦暗的房间内起初静悄悄,后传来妙不可言的叫声。
“砰!”
被子登时四分五裂。
李民安仗剑跃起,一把点中。
灯光打开,众人畅怀大笑。
“陈公子,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鬼怪,但是怕你有所防备,这才使了招欲擒故纵,被我们抓到了吧。”
“那不是我想到的吗?”李民安说。
“计策还不是我提的?”麻牧说。
“你的计策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剑撂倒!”李民安。
“起码让他想入非非放松警惕吧!”麻牧说。
二人争执间,鹅女好意提醒,完全没有应会,而那被放倒在地的陈长生又渐渐重聚身形。
“是你自己想入非非吧,你趁机摸我这事怎么算?”李民安说。
“谁摸你了,飞机场!”麻牧说。
“恩公!那个陈公子好像又起来了!”鹅女说。
“那还不快逃!”
麻牧抄起鹅女,李民安挑起背篓,三人快步离去。
刚驶出陈家祠堂,眼前景色突变。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黑山村,乃是在一座山洞内。
刚才“陈家祠堂”也变成了“黑山窟”。
追兵在后,三人根本来不及思索,是条路便往里面随便钻。
“老兄...老兄...老兄...”鬼魅虚影传来阵阵哀嚎,光是听到就已经脊背发凉,何况还是在这逃不出去的密闭空间内。
“完了!该死!”麻牧痛斥。
就在这慌忙错乱之时,竟然绕回来原路,此时前有埋伏,后有追兵,周围又是山洞墙壁,真是插翅也难以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