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婆婆不肯,言说祭司传女不传男。
莫非神仙也有色欲不成。
转念想来也对,好不容易当神仙了,不得享受享受。
“婆婆,现在男女都一样,男女平等。您老人家这么累又为了什么,养老去吧。”麻牧说。
“老婆子还不能发挥发挥余热了?”牛婆婆说。
“您倒是发挥余热了,咱们年轻人可怎么办?”麻牧说。
“你就娶媳妇,生孩子就对了!”牛婆婆说。
“告辞!”
眼看两边都没有着落,令人十分着急。
这李民安一走,没了主心骨,看谁都像是铁头功金刚腿。
今天顶你个肺,明天噶你的腰。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原本是说保护动物。
可犀角终有割完日,人腰总有需求时。
寻思往村外田地里散散心,想来想去不是个办法。
要不然趁着敌人没找上门来,卷铺盖跑路,只可惜没有路费。
抬头之间,约莫有两个陌生的大汉。东张西望,如同偷狗贼。
穷乡僻壤,根本长不出这般壮实的汉子,速速逃离方为对策。
陌生大汉愈发靠近,奔袭而来。
旁边寻到一堵土坯的墙壁,翘脚翻越而去。
“哎呦!哪个养头汉子!”
“知道老娘搓澡,你就来送肥皂!”
“知道老娘崴脚,你就来陪欢笑!”
“昨儿个老娘怀了,今儿个你来报道!”
大白天,竟然在院子里搓澡,这女人当真是胆大也。
纱布轻轻裹起,随便拖拉着印有尼克标志的脱鞋。
走起路来,就这么扭啊扭,扭啊扭。
“大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麻牧说。
“乖孙子,老子我今年才十九!倒育了你这么个好大儿!”
事态紧急,来不及解释。
只溜烟般躲进了房间内,左右找寻不到遮挡物,看床底还有些空间,就此当个床下君子吧。
门外传来了动静。
“开门!开门!”
“再不开门老子把门给砸了啊!”
大门邦邦直响,这木制的薄门,是断然拦不住偷情的汉子。
“今儿个倒闹起了新春,都跑老子这里守岁来了!”
女人继续裹紧衣衫,简单盖住隐私部位。
水蛇般的腰肢,歪歪扭扭前去开门。
有道是柳风吹断玉槛桥,常思这石桥怎会被柳风吹倒,可见是写实派。
门开,大汉随意推开女人,环顾院内。
“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跑进来?”
“人?倒是有条小畜生跑进来。”
“在哪里?”
“是我家的旺财。”
“旺财!快过来见见你的几位新叔叔。”
果然有条大黄狗,摇着尾巴眯眼嬉笑而来。
可见男人不是偷狗贼,也不是个铲屎官,他是想找人。
“里面呢?”
“我夫君在里面午睡!”
原本也不关心此女子意见,不管有没有人,都要排查一番。
不顾女人阻拦,推开她,强行闯入房间。
听声,麻牧咬紧牙关,匆忙间竟忘了带匕首。
小心摸索周围,试图找到一些防身物品。
一旦男人进来,就冷不丁给他一下。
左右抓摸,其形状头部似乎是尖形,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