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呢!”
鹅女开始挣扎,抱着头痛哭,巨大的力量竟把麻牧甩到一旁,干翻两个桌子方才停稳。
她就哭,眼泪挂着鼻涕,瘦弱的身子还在哆嗦,声音尖锐,好似能惊醒半院的月季花。
“真的忘记了!”
“忘记了!”
莫说麻牧没见过这个场面,就是旁边的工作者也惊呆了。
在那里大喊,快脱鞋,快脱鞋!
“往她嘴里塞啊!别咬着舌头了!”
麻牧忍心不住,冲上前来牢牢抱住。
不晓得柔柔弱弱的小仙女,发起脾气比老母猪还难伺候。
那小拳头就跟迫击炮似的,砰砰把人的肋骨也要砸掉半根。
“一点清明随心意,何处污浊敢傍身,定!”
只见林岁岁凌空画符,条条金线汇成字韵,点点流光泛起波形。
那如同老佛念经似的文字,有顺序没入鹅女大脑之中,当即鹅女就瘫软晕厥。
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异裁办到底是没落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招。
这一睡,当真是好觉,人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
早清来看过了,没有事情才放心下来。
眼看第二天就要举行仪式,端端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鹅女醒来,抚摸着匍匐靠在床边的大脑袋。
这人倒也生的可爱,若是正经些,什么女人孩子也得拿个十个八个了。
“只可惜,我原来是要找一个人。”
吵闹惊醒床头客,喃呢唤醒梦中人。
满脸哈喇子,半睡不醒的麻牧,左右环视,心中放心下来。
也不好询问什么,免得再次犯病,要到哪里去寻治疗失忆症的方子。
听说明天就要开启复苏仪式,这些个奇怪的外来人暂时住在早府,纷纷从窗户缝里往外偷窥,不知计划着什么。
“听见那个屋了吗?”
“打苍蝇那屋吗?”
“对,是喀西污妖一族,此族盛产污妖王,主要手段就是影响人的心神,受影响者赤面青头,时而蹦蹦跳跳,时而吵吵闹闹,嘴角歪起,眼睛邪魅。可能还会发出给给给的怪笑。”
这边来了不少好手,许多知名的人都会被密切监视,裁异办事处也会留有案底,以便第一时间能控制此人。
麻牧岁岁二人正讨论异人,见早晨偷摸而去,方向似乎是早清的住处。
莫非这对兄弟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二人赶忙跟上。
此一时,早清正在提笔写字,大墨翻滚。
“哥!”
看弟弟双脚合十,双手交叉,似鞠躬不鞠躬般,甚是拘谨。
“一定要做了吗?”早清说。
“哥,这是代代相传的,咱们做子孙的也不好违背祖宗遗愿吧!”早晨说。
“捞不到什么好处的。”早清说。
“我亦不要什么好处,母亲既然说了,权当让她开心开心。”早晨说。
毛笔字顿时不成型,清亮的书卷染出层层污点,污点扩散。
直到沾染开大片字迹,彻底成了废纸。
“你不想知道,当年早府为众人所困,父亲惨死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