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是三只感染者毙命,我转了转手中的刀,一甩手军刀脱手而出,冲着脑袋就飞了过去,转瞬间下半个刀身没入脑袋。
有一只感染者从一侧袭来,我抓住他的手臂猛的一拉,抬脚对着屁股就是一下,手又是一拉,它仰面摔了个狗吃屎,我拿起旁边的石头冲着嘴里就是一阵猛砸,门牙被我砸碎了,石头被塞进了他嘴里。
我走到那感染者前,从脑袋里拔出军刀,一个侧身,感染者就从身后掠过,又是一个转身左脚伸出,把他绊倒,抬手又是一刀,尸首分家。
第六个!
我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周围剩下的七只感染者已经近在咫尺,我冲着旁边最近的那感染者跑去,第一脚踩在他的膝盖,第二脚就踹在他的肚子上,借着这个力道一脚把他踢出,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在空中我与后边的感染者四目相对。
又是一个刀刃在手中调转方向,反手一切,削掉半个嘴巴,刚落地又是转身一刀,他的脑袋就只剩下了半个,这军刀确实锋利,虽然不及九爷的那把旷世神兵。
另外还有一点,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变大了,反应也快了一点,这不会也是36号化合物带来的吧?
当真神奇!
那只被我踹飞的感染者胸前已经塌陷下去,这一脚我的角度有些刁钻,踹到了他胸骨最薄弱的位置,不过这点伤对感染者来说,就像我们掉了一根头发一样。
又是三只,一左一右一前从三侧袭来,我一脚踹倒前面的,借着这股力道后退,抬手自下而上一刀挥出,军刀割破血肉,斩断骨头,两只感染者被我腰斩,只能在地上爬行。
或许是怕我忙不过来,车里的战士开枪了,两只只剩上半身的感染者的颅骨被轰的只剩下了半个。
还剩四个!
看着一旁大树的一根干枯的树杈,顿时来了主意,我打算玩点花的。
我向那跑去,身后是四只穷追不舍的感染者,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就在他们要抓住我时,我一个侧身躲过树杈,又借着树干来了个华丽的转身,后边的感染者就没这么幸运了,刹那间,就被那枯树枝前后贯穿,扎了个透心凉,虽然几经挣扎,却被他的胸骨卡住,动弹不得。
三个!
感染者是没有智慧的,见前面有一根木树桩,下边还垫着一根石头,我嘴角一咧,这不正好是一个跷跷板?
我刚冲过去,后边就过来两只感染者,我冲着那木板的另一边一跳,顿时那木棍就打在两只感染者裤裆正中间,把他们挑飞出去,然后就被树上的枝杈穿了个透心凉。
最后一个!
他刚过来,就被我一刀砍断双臂,脚下又是一绊,他摔在地上,反手挥刀又是断其双腿,自此他就只剩下一截躯干,我又搬来两节枯竹,对着他的胸腔插下,又搬来石头用力砸了几下,第一节从心脏位置贯穿,第二节从盆骨,就这两节就可以保证他绝对起不来身了。
哎!
宝哥我都替他感到可怜,从今往后,他只能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慢慢叹息喽!
孔雀山
“就在前面了。”肾虚男激动地指着前面。
肾虚男的举动很反常,这一路上他表现的非常平静,不吵不闹,甚至他还挺期待,既然如此,我断不会让他接触这批火药。
车停在路边,战士们下了车,由于天色已是傍晚,在车里睡觉也是憋得慌,大家索性一商量,今天搭帐篷!
我们选了一处背靠山崖的地方,战士们用工兵铲清理出一片空地,又用最粗的树木做了一道四层一米多高的栅栏,栅栏中又纵横交错的扯着铁丝。
一切做完,点燃篝火。
“小孙,你的理想是啥?”
叶营长衔着树叶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空。
“如果末世不来,我现在已经转业了,或许会开一个小店,也或许会炒炒股票,买个房子或者在老家盖一个,享受着平静的生活。”
“如果末世不来,我应该还会在打游戏吧。”
我也学着叶营长躺下,双手枕着。
天空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飞向远方。
“我爹是金融行业的领头人,我妈有公司的股份,又是公司高管,从小我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富二代?”
叶营长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