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级别还是先来后到,他都做到了最优先。
除非他自己宣布刺杀失败,否则没有人能从他这里抢走刺杀他的任务。
定下心来的阿旺,开始着手安排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向魏魑借了一批那个地方的学员,带到了氐人大本营。
此刻的氐人大营里面,毫无组织性和纪律性的氐人炼物大师们,正在三五成群的扎堆聊天。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罢了!”
说话的是一名体型肥硕的男性氐人,他的名字叫江湍,此刻正把自己肥大的屁股努力放在锻造台上面。
正说着话,江湍便看到阿旺带着人向这边行来。
阿旺的到来,不仅没有让江湍闭嘴,反而让江湍说得更加大声。
“列位,老话讲: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依我看啊,这小子说得都是瞎胡鬼,温大人还不知道叫他怎么云山雾罩的一通白话,就给带沟里去了。”
为了增加自己的煽动性,江湍在用词上,使用了许多氐人国特有的方言俚语。
阿旺走南闯北许多年,自然能听得懂,却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做解释与辩驳。
将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带到现场,阿旺就好像没有听见江湍的话一般吩咐。
“各位师傅,劳烦让出工位,我的这些师弟师妹需要试试手。”
阿旺的退让,助长了江湍的气焰。
就见他一蹦站在阿旺面前,大声质问阿旺:“这帮小粑粑渣子能干什么?”
阿旺冷冷看着江湍:“当然是告诉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