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显然一早已经习惯这种目光,对于温涛的盯视自动选择了视而不见。
魏魑咳嗽一声,将温涛唤回神。
“温大人,本座已经知道了你的来意。”
说着话,魏魑转头向江渚。
“江教习,讲一下你之前跟同事会面的事情吧。”
回过神来的温涛,心思立即又被魏魑的话所吸引。
心道:这路物外,不是自称魏城主的弟子吗?怎么又成了这个江教习的同事了?
莫非,他还在那个地方任教不成?
若是如此,岂不是可以直接跟蜃楼城要人?
想到这里,温涛抢过本该传递给江渚的话头。
“不好意思,既然江教习都已经到了,能不能让路教习也过来一起叙话?”
“路教习?”魏魑一惊,“我们这里有这个人吗?”
后边这半句,魏魑是在询问卢盍与江渚。
尽管屋内四个人都知道,这个“路教习”指的是谁,这一瞬间,却好像都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一般。
卢盍清了清嗓子提醒温涛:“温大人,我姓卢,不姓路!”
魏魑示意卢盍稍安勿躁:“想来,温大人是误会了一件事情。
说路物外是江教习的同事,并非是指他也是那个地方的教习。”
温涛迷惑地看向魏魑,似是在等待魏魑解惑。
魏魑再度将目光投向江渚:“江教习,还是你来说吧。”
江渚玉手拂过腰间储物袋,将一块玉牌丢向了温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