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年长她近三十载,想到要嫁给他……实属荒诞之事。
“此事无妨,暂且不提离婚之事…今晚你就返回四合院吧!只需让棒梗照看他的奶奶便可。”
易忠海显然已急不可耐。
“行吧!”
秦淮茹望着易忠海那般神情,只好点头应允,决定先稳住他再说,心下却暗自低语:“这老头儿…真不知羞耻。”
“那就这么定了。”
话音刚落,易忠海便满怀期待地离开了,静候今晚的到来。
“………”
秦淮茹心中暗骂一声:“这个老家伙,真是脸皮厚到家了。”随后,她回到医院,注视着病床上的贾张氏,心中满是苦涩。
这位老太太的生命力可真是顽强至极。
…… ……
此刻!
秦浩已然来到轧钢厂,由于今日是震后复工的第一日,身为副厂长,他手头尚有许多事务需处理。
“杨厂长,鉴于此次地震,咱们厂里部分员工的生活受到一定影响,我认为应当适当提升每人两元的基本工资。”
“此举旨在激发工人们的积极性,相信一旦实行,他们定会干劲十足,这样一来,工厂也能更快恢复正常运营。”
秦浩向杨厂长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秦浩,你说得有道理。”
“对于这次地震的影响,我也有所了解,不少工人的住所确实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损害。”
“你提出的这个建议很好,就这么办吧!你去传达这个决定吧。”
杨厂长赞同地点点头,秦浩所言确实在理,震后大家情绪低落,确实需要一些激励措施来提振士气。
旋即,秦浩离开此处,步入广播室,本想找于海棠帮忙,但很快意识到于海棠和何雨水已外出多年,现状不明。于是,他向一名工作人员交代过后,广播公告便迅速启动起来。
【大家注意了,有个特大好消息要宣布,经过杨厂长和秦副厂长共同商议,决定从即日起,每位工人的工资将上调两元。】
这一消息连播三遍,众多工人听到后纷纷振奋不已。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杨厂长和秦副厂长做得太到位了,我愿意一辈子在这儿干下去!”
“我也是,他们对我们太体贴了。”
“尤其是秦副厂长,自从他担任副厂长以来,我们实实在在得到了好处,真是由衷地感激他。”
众工人感慨万分,言语间流露出对秦浩的敬重之情。
此刻!!
秦浩再次走进食堂,面带微笑地询问难易和胖子:“怎么样?在这儿适应得还好吧?”
“秦副厂长?!”
难易和胖子一瞧见秦浩的身影,立刻振奋不已,毕竟已有许久未与秦浩相见。
“确实如此,我们早已习惯了秦副厂长的关怀。”胖子庄重地回应道,“您太客气了。”
“来,今日我兴致颇高,打算亲自为工友们做顿饭,你们俩就站在旁边好好学着点。”秦浩言道。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棒了……”
于是,秦浩便开始动手烹饪,难易和胖子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观摩,这无疑是个难得的学习良机。
平日里,秦浩鲜少踏入食堂料理。
不足一个半钟头,秦浩便炮制出众多菜肴,尽管材料普通,但在秦浩的手艺下,每一道菜都堪称佳肴,品质远超日常。
“秦副厂长,您真是技高一筹!”难易和胖子皆由衷赞叹,并在这次体验中又收获了不少知识。
待到正午时分,工人们品尝食物时,不禁瞠目结舌,没想到今日的饭菜竟如此美味。
“哎呀!今天的菜是谁做的?怎么这么好吃,我都想再添一碗了。”
“我也这么认为,若非实在吃得太饱,真恨不得再来一份。”“这究竟是谁炒的菜呢?”
“……”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哈哈,给一块钱,我就告诉你们答案,保证你们听了会大吃一惊。”其中一名工人狡黠一笑。
“少废话,还想收钱,看我们不一起揍你一顿。”众人都凶巴巴地瞪着他。“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吃的饭菜,全是秦副厂长亲自动手做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赶忙说出实情,因为察觉到有些人生气得似乎要冲过来揍他……“什么?!”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瞪圆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原来这些菜都是秦副厂长做的?!
这实在是令人惊讶万分。
“没想到秦副厂长竟然有这般手艺,现在我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丙阡区压所图巨盼……”
“没错,我也后悔了,这菜做得实在太好吃了。”
“嘁,你们还后悔呢,至少你们尝过一次了,我反正是挺开心的,可以炫耀一下吃过秦副厂长亲手做的菜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
“看样子,咱们得加把劲儿好好工作了,估计秦副厂长是看见我们今天精神萎靡,才特意为我们做饭鼓励的。”
“还给我们涨了工资,如果我们不好好干活,对得起谁?”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现在就不休息了,马上去工作。”
“说得对,我也去……”
不久,食堂内的许多人饱餐一顿后,纷纷投入工作中,这一幕让秦浩也始料未及。原本只是一时兴起……
(完)
待到下班之际,秦浩正欲归家,却见众多工友纷纷向他致意,此情此景让他颇感意外,心中暗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经过一番询问,他才得知,原来今日午间菜肴之事,竟是引来这般反响。
不过,这样的变化倒也并非坏事,毕竟今日完工之量,相较以往竟增长了近乎一半,实乃可喜之事。
当秦浩回到那熟悉的四合院时,眼前的一幕令他愕然:暖胜居然在此聚集了许多人,一时间议论纷纷,这究竟是何缘故?
“秦浩,你回来啦?”院中之人很快注意到他,脸上皆带笑意。
秦浩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秦淮茹向傻柱借钱,如今却似有意拖欠不还,两人因此争吵不休,已至沸反盈天的地步。”一位院中居民解释道。
秦浩听罢,微微点头,“哦,原来如此,他们自相争执,于我们并无干系,只管静观其变便可。”
此刻,傻柱心如刀绞,痛苦不堪。那本是他辛勤劳作、点滴积累的娶妻本钱,岂料秦淮茹不但无意嫁他,甚至对他态度骤变,这让傻柱痛心疾首,此刻的他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秦淮茹,你怎能如此?分明是你开口借钱,并承诺愿嫁于我,怎地转眼就不认账了?”傻柱质问道。
秦淮茹则冷然回应:“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当初约定之事,哪能如此轻易翻脸?你还说我有所图谋,简直是一派胡言!”
一直以来,秦淮茹打心底瞧不起傻柱,认为这样一个头脑简单之人竟妄想娶她,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傻柱被激怒,凶狠的目光直逼秦淮茹,让后者心头不禁一颤。
“怎么回事?”这时,易忠海悠然走来,沉稳地发问。
秦淮茹见到易忠海,立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大爷,您来得正好,傻柱欺负我,硬说借钱给我并要求我嫁他,这根本就是……唉,您也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
果然,易忠海一听,勃然大怒:“傻柱,你怎么能血口喷人?秦淮茹何时拿过你的钱?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快回去吧!”
“我……”傻柱万没想到易忠海也会这样说,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堪。
“大爷,她确实从我这儿借了钱,还答应嫁给我,现在却又矢口否认!”傻柱难以置信地申辩道。
“荒唐!”易忠海呵斥道,“她什么时候借过你的钱?有何凭证?”
“傻柱,我不得不批评你几句,以前你还不至于如此,现在让我很失望。”
易忠海摇头苦笑,满腔无可奈何地道出心中所想。
“嗤!”
秦浩忍俊不禁,这个易忠海和秦淮茹还真是厚颜无耻,瞧傻柱那模样,十有八九是秦淮茹借钱未还,现下正试图抵赖。
显然,易忠海已被某种执念深深缠绕,时刻挂念着维护秦寡妇的利益。
“你笑什么?”“你为何总爱插手他人之事?”
秦浩的笑声清晰入耳,引得众人侧目,其中圆思海挺直腰板,目光威严地看向屠麻厥。
“老头儿,我只是笑一笑,碍着你什么事了?难不成连笑的权利都没有?”秦浩淡然回应道,“不过看你这副嘴脸,倒真够虚伪的。”
“你……”
易忠海勃然大怒,却并未多言,只是压低声音对厨匿躞雁说:“傻柱,此事就此作罢,秦淮茹既然说没借,那就是没借,你别在这无理取闹了。”
“大家都散了吧!”
听到易忠海如此袒护秦淮茹,傻柱脸色极其难看,心中疑惑易忠海对秦淮茹的态度似乎比以往更为偏袒了。
尽管过去他也曾援助秦淮茹,却未曾表现得如此明显。
秦浩看着眼前这位老者,心中颇感不悦,但转念一想,此事与己无关,便打算离开。
然而此时,傻柱竟叫住了他。“秦浩,等一下!”
“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秦淮茹确实是欠了我的钱,你就帮帮我吧,这可是我用来娶妻的钱。”
傻柱恳切地请求着,虽曾对秦浩怀恨在心,但时至今日,他已有所觉悟,明白自己过去的某些行为确实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