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小丑演员真的没人记得，观众不在乎，同伴已经逃了。

季无忧是懵的，又踹了两脚想要晕却晕不过去的小丑演员。

“醒醒～”

“剩下的破烂台子怎么搞？”

“你们的东西我来收拾？”

季佑棠已经唤来了服务员：“小优，不用管他们！让工作人员处理就行了。”

季无忧抬头，那些小丑模样全部不见了。现在的服务员，是正正经经的人模人样。

但她分明认得小丑二号和三号的衣服，这种混蛋，真以为换了个头她就不知道了吧？

她小声地和季佑棠嘀咕：“爸爸，他们是故意换装play的。”

季佑棠轻笑：“归根到底，都是他们这家企业老板管理无方罢了。要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敢这样，我剁碎了他们拿去喂狗。”

季无忧推了推他：“行了，知道你厉害了。”

又被白嫖了一场表演，季无忧重新饿了。季佑棠再次投喂青菜，然后担忧地说：“要不再给你拿点肉？”

季无忧摇摇头：“够了，吃不完浪费。”

洪俊和暴雨默默地捡起之前的锤子，然后看向季无忧。搞不明白，这是NPC之间的内讧，还是遇到了别的玩家。

S级副本，能进来的玩家并不多。反正，他们没见过他们父女俩。

另外两个玩家，一个死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状态。

吃了小丑的肉，就得成为小丑的一部分。差评他们？那会引起他们的愤怒。不吃小丑推荐的东西？那一定是看不起他们。

所以，当和小丑交流开始，相当于被他们盯上。

而小丑的魔术，是被鸠占鹊巢的开始。在那个黑暗的箱子里，小丑的情绪会将嘉宾吓得崩溃，从而轻易地替换灵魂。而如今，小丑王被重创，他的手下，还有两个在地上爬不起来。

服务员正准备带走两个小丑，季无忧却拒绝了。

“唉唉唉？你们怎么回事？这是我的东西，没看到我铁链还在吗？”

服务员怔愣了一下，笑容有些难看：“可是，他们……”

“他们怎么了？被我看中还不是他们的荣幸？”季无忧质问。

“这…”服务员说不下去了，他低声说：“我去跟经理说一说，不然…”

“赶紧吧，叽叽歪歪的！”季佑棠用力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这什么玩家，什么规则的，他老人家到现在终于消化完毕了。欺负他女儿，没门！要不是不能说他们都是小丑，都是一伙的，他现在立刻踩爆他们的头！

哼！有种别下班！下班就踩爆你们！

季佑棠暗戳戳地想着，眼神一直盯着刚刚那位小丑的背影。

“我看他好像很喜欢分享自己的肉？不知道好不好吃。”

季无忧嫌弃地说：“都过了这么久了，一定不新鲜了。”

“哦！那也是！”季佑棠打消了念头。

还在地上的两个小丑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并且没什么力气而已。想晕晕不了，所以他们没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