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除了甲兵,还有些侍卫打扮的剑客,看不出来是什么出身,人数也不太清楚。”
吕相公吕子洲说道:“韩兄弟传来话,说船上有羽林军的人,想来就是那些侍卫。”
那坐在最里头的阴霾老叟“鬼见愁”萧锐突然冷笑道:“什么羽林军,都是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儿,绣花枕头罢了!”
吕子洲道:“萧公说的有道理,但这次我们人手有限,也不可轻敌。远的不说,就说这徐增寿,年纪轻轻却已经久经沙场、多有战绩,据说这次北征大败蒙古将领乃儿不花,他就立有大功,所以才到应天封赏,顺便接回永乐郡主。”
“鬼见愁”萧锐哼哼两声,不再说话。张奕臣继续说道:“吕相公说的是,从人数上来说,我们即使加上韩兄弟和他的亲信,也与船上的人相去甚远,何况那官船船坚炮利,非是我妄自菲薄,即使是我们人手再多一倍,恐怕也攻不下来。”
那精壮大汉周岩听罢说道:“张兄弟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不然我们怎么可能眼巴巴的从应天跟到这里,都还动不了手!”
“鬼见愁”萧锐也嘟囔一句道:“我们本来就不是来明的,这暗杀可不是拼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