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张远跟往常一样在门口碰到了阎埠贵,两人相互打了声招呼。
“张远,这么晚才回来了。”
“厂里有接待任务,推迟下班了。”
一听说有接待,阎埠贵两眼放光,盯着张远全身上下,可惜没有发现张远的饭盒。
“你没有带饭盒回来?”
“哪有那么多剩菜剩饭,领导自己都不够吃。”张远笑道,他可不会像傻柱那样高调,院里的人都是喜欢患均不患寡,若是张远天天都有剩饭剩菜带回来,估计有人会去厂里举报他,张远不想惹麻烦,所以有时候宁愿在厂里吃完饭再回来,也不会提着饭盒回家,引人注意。
这不,阎埠贵见张远这么一说,心里平衡许多了,以前傻柱天天带三、四个饭盒回来,从来都没有分给他一个,如今张远顶替了傻柱后,也同样没有饭盒,看来以前是傻柱手脚不干净,早就听说傻柱的饭盒是靠给工人颠勺扣出来的,现在张远提倡不给工人颠勺,让工人吃饱,这件事传出来后,院里的工人纷纷叫好,心里非常感谢张远。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张远的做法,使得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非常喜欢他,同时也对傻柱生出鄙夷之色,认为傻柱以前的饭盒就是喝他们工人的血,其次,傻柱也察觉到院里的人对他的态度逐步转变,傻柱则是认为是张远搞的鬼,认为张远坏了厨师一行的规矩。
看着家里破破烂烂,还有上次被破坏的床,张远打算全部换掉,同时也想把房子收拾一下,重新装修,还有就是弄一个卫生间,他每天一早起来,不但排队蹲坑,里面的味道太难受,干净的衣服都被熏出味,实在受不了,所以加快了张远搞钱的想法,因为要实现这一项目的前提是他要弄到一大笔钱,一个是找人刷任务,第二个是倒卖自己钓到或者捕捉到的动物,第三个就是借钱,以他现在的工资,起码要存6个月以上才行。
于是,张远打算先把挂在房梁的肉干卖掉,免得又遭贼,自从贾张氏学习回来,张远感觉到自己经常好像被人监视。
一大早,张远说干就干,把所有的咸鱼干和野兔肉干全部绑在自行车后尾架上或车头把头,不顾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一溜灰地驶向轧钢厂。
“啥,你要把这些卖给厂里?”马主任一听张远的话,指着挂满在自行车上的肉干,满脸震惊。
“是的,我家想装修一下,这不是差点钱,所以想着厂里也需要,所以想求你帮帮忙。”张远一边说,一边从车上拿下1只野兔肉干和2条3斤重的咸鱼干,递给马主任。
“这好说,放心,我现在去请示一下,待会你直接拉到仓库,我们一起清点。”拿到好处的马主任立即高兴,大打包票。
很快,经过称重和计算,张远这一车的货直接卖了82元3角1分。
“张师傅,你这些货是怎么来的?”马主任好奇地问。
“都是我自己弄来的,没来轧钢厂之前我喜欢钓鱼,有时还上山挖陷阱抓野兔和野鸡。”
“那你能不能今后也给厂里多弄来一些。”
“当然没问题,不过厂里能不能给我开个证明,我担心以后有人会拿这事举报我投机倒把。”张远担心地问。
“包在我身上。”
下午,马主任拿给张远一封介绍信,同时还告诉张远,李怀德知道他的事后,觉得不能让张远吃亏,于是,对张远的岗位重新做了任务,让张远享受采购员的补贴和福利,大概是12元,如此一来,张远原本的工资是44元5角钱,现在变成了56元5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