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里,不知谈了多久,最后易中海满脸怒容地离开了,唯有许富贵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轧钢厂,许闵找到张远,说是他的舅舅刘副科长想请他吃饭,希望张远能够赏脸,张远没有推辞,直接答应了下来。
y为傻柱的事,刘副科长需要晚点下班,让许闵先带张远去东来顺。
“抱歉,我来晚了。”刘副科长满是歉意地走进包间。
“不晚,刘副科长也是因为工作,但说实话,你太客气了,你让我能收到许闵这样的好徒弟,要说请客,也应该由我来。”张远说道。
张远的话让刘副科长更为高兴,许闵则是不好意思地低头,这么一个高大个居然还害羞起来。
“行了,我看我们也别太客套了,我年长于你,我叫刘红军,你叫我刘哥就好了。”
“这当然好,刘哥,今天有幸认识,我们干一杯。”
“小许,你也来,你要陪好你师父啊。”
“我会的,舅舅。”
三人喝下一杯后,许闵为他们倒酒,同时将服务员端上来的羊肉移到他们面前。
“来我们先吃羊肉,这里的羊肉非常地道。”刘红军说道。
张远见刘红军夹起肉就吃,自己也不再客气。
等东西垫到肚子后,刘红军把今天的事告诉给张远,马华和其他工人只是落了个警告, 这让张远松了一口,当张远抬起头时,发现刘红军正望着自己,想必是通过马华一事向张远卖个人情。
“那么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怎么样?”张远好奇地问了一句。
刘红军脸色非常难看,昂头喝下一杯,放下酒杯说道:“许大茂因这次挨打,被医院诊断不育,估计是因为经常被人猛踢下体所导致;傻柱,他麻烦大了,不但打人,而且情节非常严重,现在保卫科科长还头疼这事。”
许闵满不在乎地说道:“还能头疼什么,打人是犯法,直接抓起来就好了,让厂里把他开除。”
“闭嘴。”
见到刘红军面露不愉之色,许闵不敢在乱说话。
张远也猜到了,头疼的是给出了处理后,又不执行不了,几乎都是人情大于法,今天把傻柱抓了,当晚易中海和聋老太就找上门,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找人脉关系圈。
“不说这些了,我们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行了。”张远举杯回敬刘红军。
“对,你说得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总会来。”刘红军顿时想明白,不再去胡思乱想。
酒足饭饱后,许闵送喝醉的刘红军回家,张远与他们二人告别。
回到院子,张远意外地没有撞见阎埠贵,往常阎埠贵一定在这个时候守住大门等他,今天没碰着他,心里反而有点遗憾,总觉得今天有事情没有完成。
但是,张远没走几步,却遇到了一个小孩,只见他正偷偷摸摸地溜进他们前院的地窖。
“看样子,好像是棒梗。”张远发现这小孩背影有点眼熟。
张远也有点好奇,这时候棒梗居然出现在前院,于是,也偷偷地跟在后面。
只见棒梗到了地窖后,正在做的事让张远气不打一处出。
“棒梗,你这臭小子居然敢跑到地窖里撒尿,你这是找死啊!”张远愤怒地发出暴喝。
原来棒梗溜进地窖后,里面存放着几家人的白菜,棒梗根本不在意,直接脱裤子,朝着这些白菜撒尿,满地窖里全是尿骚味。
原本正在舒畅的棒梗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骂他,心里一慌,顾不上还没尿完,就把裤子穿上,直把裤子尿湿。
没等棒梗想转身逃跑,张远一手把他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