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让叶慧玲更为生气,“就是你让我儿子受伤的吧。你别以为还是在大夏,我们可不是你的臣仆。”她又看向自己的儿子。当她掀开被子看到行睨那条腿时,声音都颤抖了,“天哪。院长给我来信还说不严重,这也太可怕了。居然不当天就通知我。”
行睨告诉她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还需要些时间恢复。叶慧玲已经开始咒骂起来,“那个该死的老家伙,写信欺骗我。我早就和你爸说了,不要送你来云中道场,我们去君山寺。去那才有前途,以后可以在朝廷任职。做巫师有什么好,来这只能让你受罪。你爸只知道家族传统,完全不为你的将来考虑。”
“妈妈,是我同意来的。”
白濯早已经不想听这位夫人在床前抱怨,但是他发现了一件东西。他看到叶慧玲腰间的腰牌,上面的铭文和自己盒子上的一个铭文一模一样。他想起春雪说那是忍冬会的徽标。他一直等待时机想要问问她。
“你还有什么事吗?”叶慧玲看白濯不识趣,还不离开,非常不满。
“阿姨,你是忍冬会的吗?”虽然叶慧玲的话语非常刻薄,咄咄逼人,白濯不为所动。
叶慧玲迟疑片刻,瞥见了他手中的盒子,看到了上面的铭文。“怎么,我是它的成员。”
“阿姨,你能看看这个盒子上写的什么吗?”他将盒子伸了过去。
叶慧玲没有接过盒子。她看着盒子不耐烦地说,“遗物。”
白濯手慢慢缩了回来,神情呆滞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