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苒苒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进房间拿出两张楚焱的照片放在茶几上，递给他一支笔。“签个名。”

楚焱还沉浸在她在机场被人欺负的怒火中，她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好像忘了她刚刚才被人扯着头发打。

她把照片翻到后面的空白处。“你写，小雅，好好学习、好好吃饭……”

他拿起照片嫌弃的样子。“你在哪里弄的？这都是好几年前的照片了。”

“网上下载打印的……”

某人真的很无语，他们的关系签名照还要在网上下载打印。

叶苒苒认真地指挥着他。“对，就这么写，再画一个爱心……”楚焱心里不满，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写完了，她检查过后吹干了照片上的墨迹。

“还有一张，你写‘祝雪莉学业有成’，小雪的雪，茉莉的莉，别写错了，也画一个爱心……”

被迫并指定内容还被质疑会写错字的签名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给谁要的？你以前可从来没向我要签名。”

“给师兄们要的。”

他撇嘴小声嘟囔。“叫得那么亲热。”

她把两张签名照收好下了逐客令。“你今天不是还有工作吗？”

利用完就赶人，楚焱不情愿地站起来走到门口，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在门口磨磨蹭蹭。

叶苒苒去门口送他，问他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楚焱突然看着她，眼神里翻腾着复杂的情绪，他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她。“对不起，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