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让你们不要动那国界!…”落颜情绪不满。
原来她感到现实中小眼镜的案子进展蹊跷,超出了她理解范围。想落英和姚兵早回,以作打算。
落英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落颜不要担心。偶尔出现,不要成“失踪人口”即可。
姚兵现在卯足了劲做准备,迎接鲛族上层来的人。他和落英一直希望看看,如果是铸巧域的那些穷苦百姓越过边界,鲛族会不会接纳。
“哼!把你们这些烂摊子收拾完!”落颜怒。
落英对那河里的毒素反应强烈,时常反胃恶心,伴随着腹痛。落颜生气了,也不施以援手。只让她慢慢喝着村里人的药休养。
姚兵则不同。他发了一晚上汗,就生龙活虎。自认为是因为这些天“吃”的好,多长了几斤肉,把毒素屏蔽了。
落颜这次不已大祭司身份出面,在众人面前仿佛是个隐形人。姚兵管她叫“行走的BUG”。
他自告奋勇,加入了村中巡游国界的那片湖。以自己“丰富的中毒”经验,深入没人敢去的地方。
村中有人夸他勇敢,随后招来责骂。骂他们“欺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去探路”。
又送来了许多药材。
其实谁也不知道,姚兵是偷偷去铸巧地界立了块牌子,让走投无路的人通过那片水域来鲛人族。
好戏才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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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了两天,依然风平浪静。姚兵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放牌子的地方依然偏僻。亦或者语言不通什么的…
按照落颜的时间,这里度过一天,大体相当于外界4小时。从他们进到这里逍遥游荡,外面已经过去一整天了。
“就当做项目,善始善终吧?”姚兵向落英征询。他依然对那边的人有所期待。
落英表示赞同。落颜听了直摇头。
到了第三天,终于有一对父女划着小船过来。还没靠岸就被拦下了。没收了船只。
据称那是他家唯一有的一点东西,还在冲突中破损。硬叫鲛族来赔。
那是铸巧传统工艺修建的船只。仅能供两人乘坐。现在绝无仅有。
鲛族根本不用船,更别提以他们的工艺技巧也做不到修补。
大家就在河边,吵嚷起来。
那男子头发已经花白,背部佝偻,一看是常年做体力活留下的。不知道还以为是爷孙。
“只是例行检查!你私自渡河我们没有出手伤人,只是扣押船只,有什么过错?!”
“是你自己拘捕!”
男子怒:“是你们立了牌碑引我们到这来!现在不认!”
“胡说!你们强行划走那片水域,弄得那一带寸草不生,还埋怨起我们来了?…谁会去立碑召唤你们!”
……
两边你一言我一语吵嚷起来。
落英和姚兵也在围观。她悄声问:“你都在那牌子上写了什么?”
“我就写了:日子不好过,不如去渡河…然后画了个箭头…还有‘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之类的…”姚兵望天。
“你!…”
这下那对父女根本不被接纳。他们船修不好,又走不了。面对人多势众的巡视的小队,也无可奈何。急得坐在河边树荫下,愁眉苦脸。
他们带的口粮本就不多。小女孩,更是无助的哭了。
天暗,村长家秉烛开会。讨论如何处置这两人。姚兵和落英也来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