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山成大人这种强大的不可直视者来说，一个“人类生产线”，恐怕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东西。

其实，山成并不是不感兴趣，只是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赛琳娜女王这个人。

她哺乳给山小路的每一口，都是满满的“美德”啊！

当然，现在还加上了一个德里安亲王。

一个理智和渴求知识的暴乱巨人。

啧啧啧，山成都觉得凯耶这家伙应该羞愧。

看人家的生活，多通透。

只是，现在山成发现，这个独特的巨人，被自己亲手毁掉了。

“我觉得你也没必要太过绝望，你现在还能保持理智，不是吗？”山成对德里安道。

父亲安慰父亲，应该的。

德里安轻轻摇了摇头，道：“暴虐是对巨人一族的诅咒，它会消除所有的可能，所以欧尔文老师，才会让我一直保持理智……”

其实，根据山成的观察，确实也是如此。

暴乱巨人没有太多的潜质可挖掘。

他们的潜质里面，也一定有【暴虐】这一项。

通常来说，【暴虐】这个潜质变成特质时，暴乱巨人就失去了任何成长的可能性。

它就像是一个阀门，关闭了暴乱巨人所有的潜力。

之前山成观察到过凯耶及其他暴乱巨人的变化，但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正如他现在看到的，【暴虐】出现之后，德里安的潜质就消失了。

这确实看起来像是一种诅咒。

每一个暴乱巨人，终将以【暴虐】而终。

看德里安的表情，山成有些歉意，他道：“其实也并非没有机会。”

“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是一名英雄，但后来大脑收到了伤害，失去了所有的潜力，但有一天，他的潜力又回来了；我还有一个朋友，他有两个非常独特的，而且完全矛盾的特质，但他利用自己的天分，将其融合了起来。”

德里安：“？？”

你是在安慰我吗？

“所以，我会再给你一个希望，但我不能保证，你一定能把握住。”

山成抬手，两个特质融入到了德里安的信息实体里。

【原初☆】、【源能★★】。

德里安：“！！”

他虽然看不到山成的力量，但在两个特质融入的一瞬间，他就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