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怎么挺在停车场的几台警车都纷纷打开门,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哗哗地往车外跳:我操,还是没能把他们甩掉。。。
坐以待毙还是逃,小陈选择了后者,能逃先逃吧,只要人自由了,办什么都好办。
跨开大步往前跑,却不料前面的一个黑婆,突然挥起哪厚厚的熊掌,迎面朝自己挥过来。
“二脚踢。”小陈一跃,一脚踹在黑婆硕大的**上,另一脚就在她的脸上印了个鞋底印。还没有站稳,黑婆旁边的一个黑鬼已经从后面死死地给小陈一个熊抱,操!假如这样都能捉住我,岂不是没脸去见师父。反身就是一肘,这给个熊抱马上松绑,但同时小陈已经看到前后都有穿制服的警察,向自己围了过来,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着自己。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投降吧?再怎么快,都快不过子弹,这警察又没有什么证据,大不了就是找大卫来保释自己吧。
刚举起手,肚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疼得小陈不有自主地弯下了腰,“**你。。。”这粗口还没骂完,脸上又是火辣辣地一把掌,还没看清是谁,迎面就是一拳,这黑暗来临得片刻,小陈只觉得这拳头,皮靴雨点般地打在自己的身上。
这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这腮帮子好疼,这鼻梁好疼,抽手摸摸,却发现全身都疼,还好,疼归疼,这牙没掉,鼻梁没断,至于这一身的疼痛,哪都是小意思,湿湿碎啦。这练咏春,先练排打,粗皮慥肉的,经得起打。
站起来,瘸着瘸着往前移动了两步,一手抓住监仓的铁门,伸出手去,拿着外面锁上的大锁,往门上敲了几下。“噹噹”的钢铁的碰撞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回响。
“干嘛?”这外面的警察没有什么好声气,从走廊的另一头探出头来,随便带来了一句充满烦躁的问话。
接着走廊上方不是很耀眼的白炽灯灯光,小陈看到一个高瘦的警察想自己这里走过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自己的命就这么衰啊,这白天抓自己的一个一个都是牛高马大的大汉,怎么不加些这种体型的在里面:“警官,我要见汤姆警司。”
显然这瘦高的警察心情烦躁,大概是他的媳妇被别人睡了吧,开口就是一句:“**you!我们汤姆局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