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师傅看着虾仔这紧张的神情:“怎么啦?这里有危险吗?”
“这里车速慢,你不知道吗?几年前有一个潘医生就是停在红绿灯口,被一个黑人给开枪给打死了。”
哇,这还是人能呆的地方吗?连开车慢一点都能送命。想着这事也就没有心思再去追问张太太的情况,赶紧帮着虾仔四处看着,有什么可以的人靠近,有就就马上示警。
在这闷热的路上挤了十几分钟,终于出了街区,上了高速,这车速一块,风一吹,加上紧张的心情一去,这邹师傅才感到稍微地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于是又连续了刚才的话题:“你怎么知道是被行家买起了?有证据吗?”
“没有。”虾仔眼中的余光看着邹师傅朝自己这边瞄了一下,就接着说:“这张太太死的时候,她身上带的几千块钱,首饰,手表,手机登东西都没拿,这跟着车的黑婆和开车的黑鬼都没事,据说张太太的车刚停在路边,还没熄火,两个黑鬼就已经站在车前,掏出枪对着张太太就是几枪,然后大摇大摆,从容不迫地离去,一点都不是谋财害命的样子。”
“哦,你不是说这约堡开字花的,都会开防弹车吗?既然是防弹车,为什么还能打得穿?”
“他们的防弹车都在自己的线上,他们那天是新开的点,估计原来没有打听好,不知道这个地盘原来是那个行家的。”
听到这邹师傅就沉默了,看来这约堡的字花,已经有很多人在打主意了,自己现在和虾仔混进去,下场至于两个,一个是像张太太一样,被乱枪打死,这客死他乡的事,自己是万万不能干的;另一个就是自己找别的生意,不再去想这字花的是,但抢生意能到动刀动枪的,自然也不会是回报地的生意,这是小学生都能算得过来的事。“虾仔,这人为财死,也不一定就要杀人吧?”
虾仔也听出了邹师傅的意思:“鉴叔,我们出来,为的是求财,假如真的要以性命相搏,哪一定是大钱,这开字花的,一天也就是一千几百的事,不用这么搏吧。”
邹师傅明白虾仔的意思,看来现在也是不远涉险,也就没有再多说,沉默了一会:“虾仔,你觉得离开约堡,到别的地方去做字花行吗?”
“哈哈!鉴叔,你还是不死心?”
“这不是死不死心的问题,雄哥他想在这里留点生意,我看来这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但留在这里哪每天的开销也是问题,毕竟再怎么省,还是要花钱的,总不能坐吃山空。”
邹师傅想的是:自己这次出来,人家雄哥帮了不少忙,哪现在人家要求自己给趟开一个生意,拿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还雄哥这个人情的,其实从阿芝出事后,这当初来南非创一番天下的雄心壮志已经是给浇灭了一大半,这次再加上遭到唐秋明的暗算,假如不是雄哥吩咐过要自己留意着这鲍鱼的生意,真的就可能已经打包袱回家了,可以说,这约堡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虾仔也明白邹师傅现在的心情,也怪同情这位好像一辈子都差点运气的大叔,这人倒霉一次也就罢了,这难道还要一辈子倒霉?“鉴叔,我怎么觉得你的心气太高了。”
对于虾仔的问话,邹师傅倒是觉得有点奇怪:“这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