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门大师兄阿楚看着金木真人苦苦哀求的样子脸上为难道:“这些只是在我师父的医书上见过,但医书上并没有记载怎么医,或许我师父可以医治。”
金木真人听到阿楚的话大失所望面露凶光斜着白眼的怒道:“早就料到就算是知道医治之法怎会真的医治本真人,本真人的一厢情愿看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说些搪塞推脱的借口谁不会?”
“金木真人,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楚小神医就算知道真的会医治也不会医治你这个猥琐的糟老头子!”白鹤童子玄觉宗生性纯良无邪,哪容得下诬蔑之词,替阿楚怼了回去。
白鹤童子玄觉宗对不走正道的金木真人,且疑神疑鬼的早已目喷怒火,就差上前一步与之动手。看到一把扇子横在胸口才打消这个念头。
“小玄子,淡定!”
“是,师尊!”
谪仙人李白嗜酒如命,举着回道人给的酒葫芦一下子闷了好几口,抹着嘴爽声道:“真是好酒!好酒!”
“李道友,过赞了!此酒乃贫道走遍五岳收集的仙露所酿之酒名曰‘神仙倒’,仙人吃一口都要醉倒,反观李道友境界比仙人高出很多,吃了三口神仙倒稳如泰山,贫道佩服!佩服!”
“‘神仙倒’好名字,既然是仙露所酿来之不易,李某贪心了,罪过罪过!”谪仙人李白吃过神仙倒的酒后脸上比红苹果还要红上几分,酒劲上头怕是醉有三分,但意识还是非常清楚说出了道歉和自责的话。
“太白兄,你醉了!”
“贤弟,为兄清醒得很!没有吃醉!”谪仙人李白说话时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贤弟,不要扶我!我要扶墙!”
“咦!墙呢?墙呢?墙在哪里?”谪仙人李白似醉非醉走起路来忽高忽低,挤眉弄眼的歪嘴斜眼看着一脸怒目盯着自己的金木真人。
“原来墙在这里!”谪仙人李白说着往金木真人的方向走去,跌跌撞撞的同时两只手伸出来去扶金木真人。
“老杂毛,本真人不是墙是人!”金木真人嫌弃的躲开道。
“你当然是人,难道是畜牲?用不着提醒我!”
“老杂毛,本真人当然不是畜牲!”
此时的李不染与回道人各自以指为引,酒葫芦里面的酒兵分两路的吸入嘴里,听到谪仙人与金木真人的对话,要不是忍住早就逗乐笑出了猪叫声。白鹤童子玄觉宗与神医门大师兄阿楚听得掩口而笑。而客栈的等渡船的客人笑得前翻后仰。
金木真人这时才知道被谪仙人李白下了套,脸上青白不停的转换又羞又怒道:“老杂毛,是不是活腻了?惹怒本真人的都到地府报道去了!”
“你既然不是墙,不扶(服)也罢,反正我李白就是不扶(服)总可以了吧!还是李白我的贤弟可靠,就当贤弟是墙我扶(服)得心服口服!”
“太白不早说,小弟我来也!”李不染说着瞬间站在了谪仙人李白的身边扶着好似呓语般的谪仙人李白道。
“吕兄,你还是不能夸太白兄,一夸就醉!”
“李兄,贫道草率了!哈!”
“要不吕兄你自罚三口如何?”
“贫道甘愿受罚!”
金木真人的怒火无处发泄吼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整天自说自话,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谁在你们眼里?”
“金木真人,你长得奇葩也就算了,难道你的五脏六腑都是畸形么?有本事拿出你的看家本领,瞎嚷嚷有什么用?还有就是识趣点追你的掌教大师兄去吧,兴许追着屁股后面跑还能追到!”谪仙人李白被李不染扶着,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字字清晰同时也诛着金木真人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