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果老上仙稍等片刻!”
“将军尽管去就是了,不要在意老道!”
孝侯少隐将军接过马夫张魁递过来长枪飞身上了白色战马。
战马的昂头高歌中,孝侯将军策马跃入彩虹路中奔驰。
“本将军当年斩蛟有心放你一线生机,望你改过自新从此一心向道,庇佑百姓风调雨顺。哪知你阳奉阴违背道而驰,在此兴风作浪置天道法则抛之脑后而不顾,留你不得今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平西将军饶命啊!小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青黄二蛟被钳制住,又见平西将军怒气冲天,不由心里直打哆嗦哀求道。
“哼!晚了!平西将军已经发怒了!”马夫张魁冷眼道。
黄蛟被化成人的大虫首尾擒住,青蛟则遁入湖水中不见踪影。开口求饶的正是黄蛟。
三息之间,孝侯将军御马在彩虹路上尽头的太湖中心勒住战马喝道:“孽畜,别以为躲在湖底便可安然无恙,争斗时有没有想过后果?”
突然,一道水柱好像直冲云霄一般,青蛟借机飞入空中。
“想逃?”孝侯将军拉着缰绳跃入空中,右手长枪直捣黄龙般一枪插入青蛟七寸处。
“周兄枪法玄玄乎其神也!”李不染抱着酒坛御风而行,瞬间与孝侯将军并肩而立。
“李兄的修为兄弟自愧不如,只是青蛟太弱了。”
“要如何处置这青蛟?周兄!”
“除了这个祸害,保百姓安宁!”
“如此甚好!”
“李兄,要当心了!”
孝侯将军说着右手提起枪微微一转,插入枪尖的青蛟被斩成两断落入湖中西北方向。
“周兄若不嫌弃,一起去迎接远道而来的纯阳子如何?”
“吕纯阳祖师天下皆知慕名已久无缘相见,今日更要以酒会友如何?”
“纯阳子贪杯嗜酒如命,哪会少得了酒!弱被他听到正中下怀暗自窃喜也不一定!”
“哪个私自借剑,还在背后嚼舌头,真是欠打!”
说话声音纯厚利落由远及近入耳清晰。
李不染收起左手折扇握在手中与右手置于后背,右脚微点浪尖。一股无形无色之气托着李不染与坐在战马上的孝侯将军升入空中,几息之间与御剑飞行的吕祖纯阳祖师并立云头。
“吕兄,这位是周少隐将军周兄!”
“周将军忠孝忠义建功立业的典范已经载入史册,吕某微不足道!”
“吕祖刚正不阿行正道行大义,这些都是世人皆知之事,莫要妄自菲薄!”
“吕兄得果归位可喜可贺!”
“李兄,风波恶渡口匆匆一别已经有近百十载了。”
“吕兄,时光当真过得如此之快?想不到已经……”李不染还没有说完日有所思的走了神。
“吕兄,屠夫黄巢是不是在洛阳?”
“正是!怎么啦!李兄?”
“疏忽大意了,周兄,吕兄后会有期!”
“李兄,你……要去洛阳?”
“是的!非去不可!”
“果老上仙似醉醺醺的了!周兄,吕兄下去歇脚!”
“也好,果老也好久没见了!”
说完三人驾着祥云落在果老上仙卧躺的巨石旁边。
“果老,醒醒!”吕祖解下葫芦,拔了葫芦口放在果老上仙的鼻子下面。
“啊切!”果老上仙打了一个哈欠。
“酒,有酒!”
“老道不胜酒力居然被糯米桂花酿吃醉了,但是味道绝绝子!洞宾一定要尝尝!”
“果老上仙,吃这酒不能吹风,一吹就醉!”孝侯少隐将军解释道。
“但是为何你们不醉?”
“我嘛千杯不醉!”李不染自信道。
“周兄海量当然不会醉。”李不染又道。
“大虫,黄蛟交由周将军处置。”
“遵命!大天尊!”
这时,马夫张魁拿出一个打开的竹筒,青蛟被吸入竹筒内后又盖好封印。
“张魁,沉入湖底。没有得到本将军的允许将永远封印湖底。”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