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锥形的山峰一正一反形状与犹如沙漏一般无二,虽然经过无数的岁月但是依旧屹立不倒,可谓是天下奇观。若隐若现的薄雾飘荡在不颠倒山半山腰的最细处,往上终年云雾缭绕甚是看不清楚。盘旋曲折天梯一般的石台阶抬头看不到山顶,越是顺着石台阶而上,台阶上被青台掩盖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悬崖峭壁的剑冢上密密麻麻的插满着各种各样的剑,刀锯斧钺等冷兵器也不乏少数。
萧萧哀风逝,
吾为君折腰。
一梦岁无声。
不曾到白头,
岁岁等君赴。
煮酒望新月,
空空留遗恨。
化魂剑相伴,
只为少年狂。
来生若有时,
仗剑走天涯。
高低胜负何?
踏马两嘁嘁。
愿结红尘缘,
浮名虚利忘,
修得万载身。
剑冢一处被齐刷刷削成丈许如镜面的石崖,如垂视天下苍生般俯瞰众如一切的压迫感。看似崖壁上用剑气挑刻数行草书诗句,好像用凌厉的剑尖近乎百字一笔而成,而草书诗句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波浪翻滚般潮水涌来的弄稠云雾,朝着摩崖石刻及其剑冢方向风卷残云的袭来。
可是,怪哉!不管如何摩崖石刻与剑冢始终凸显,非常醒目的展以示天下。
“哼!区区几行不入流的所谓的诗和几把破剑就想震慑吾等,真是痴心妄想!”
百密终有一疏,只见一穿戴深灰色斗篷人突然浮现,虽然斗篷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对着摩崖石刻与剑冢的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令人一目了然。
“什么人?擅闯本门剑冢禁地,还不快快离开!”
“你说本门?难不成连畜牲都可以入门,没落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位道友你擅闯就已经是死罪,讥讽本门与本门师尊罪上加罪罪无可恕。”
“白毛畜牲,你若识趣引吾入山门,除若不然今日就超度了你这不知好歹的白毛畜牲,再灭你满门!”
“气死我了!好狂妄自大不知羞耻的野猪郎!你白爷爷送你归西!”白猿怒喝着把手里的短柄大板斧快速的扔了出去。
百十多斤的玄铁短柄板斧,旋转着围绕着穿深灰色斗篷的人飞去。
短柄大板斧刀刃有一臂长,雪白刀刃上的反光在深灰色的斗篷上闪烁,移动且非常非常的快速。
“畜牲就是畜牲!连利器都那么笨拙不堪,有何其用哉?”
白猿对充耳不闻,高高跃起挥舞着砂锅一样大拳头紧跟其后。而剑冢下面就深不见底万丈深渊。可白猿根本不在乎生死,拎着拳头就招呼了上去。
“自动送死,成全了你这个白毛畜牲!”语带嘲讽中斗篷未动短柄大板斧已经不见了影子。
白猿还没有烤近,身体就不自觉的失去知觉和意识,重心一偏头重脚轻的栽落下万丈深渊。
砰砰砰!
巨大的拳印从下往上推着昏迷不醒的白猿直线上升。
“贼人,休得伤我白猿师兄!”浑身铁甲钢拳护体的灰狼双脚相踏中,身体在空中迅速拔高双手扑扑扑的一路猛拳捶打中,调转身形拳头打出不下千拳。
“流星拳!铁马奔腾万拳不覆!”狼身人面的灰狼半人半兽呼喝着道。
“狼妖?还真是有教无类!”话刚刚说完,一丈高的灰狼只觉得腰间咯嘣一下,瞬间被牵着一般身体没入怪石嶙峋的悬崖石头里面。
穿山甲小黑抱着白猿拼命的往师门方向狂奔。
深灰斗篷人脚底生风一般,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小黑,白猿师弟怎么啦?”
“老沙,白猿师兄被打伤了!”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贼子所伤?”
“不知了老沙!白猿师兄只有掌门大师兄才能救。”
“小黑,掌门大师兄在紫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