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一次只能算是中途而废。
在进程才进行到一半,一位自称自家侄女的代理者,莫名其妙的来到冬木。
还带着一群自称为迦勒底的奇怪组织来参加这场战斗。
甚至还哄骗自己,说什么‘迦勒底’是自己在圣杯之战后建立的组织。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将才华放在那种无用的东西之上,保护人理?可笑,埃尔梅罗家族的指定可不是这种事情。
从未来而来的那位自称埃尔梅罗二世的家伙,还从自己的书房中搜取到我的‘情书’。
这不是直白的告诉自己,不会从这场圣杯战争中存活下来吗?
当时的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便听从了那个家伙的话。
乖乖的坐着回去伦敦的专机,但可笑的是...
飞机在还未飞出亚洲的时候,竟然被莫名其妙的导弹击中,他与索拉乌直接葬身在了大海之中。
死得如此可笑,那还不如死在圣杯战争之中,弥留之际的他如此想到。
但等他再次醒过来时,却是坐在自己的书房之中,手里正拿着来自一份妄想学生的无厘头论文。
这个家伙竟然向立身于贵族主义的埃尔梅罗君主提交这份论文,在这样的时钟塔里公然宣称这种论调。
他是不怕死吗?
所以当天,带着饱含对死亡的怨气,和对学生无知自大的的怒气,还有偷走自己圣遗物的不悦。
作为讲师的他,在讲座上,他将那个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学生最后的遮羞布,耿直的撕开,贬低着韦伯作为魔术师的一切。
然后第二天,他便得知自己的圣遗物再次失窃。
但他无心去追究了,他准备放弃那场圣杯战争了,打不过还躲不过吗?
接下来这几天,他对于‘埃尔梅罗二世’所诉说的‘迦勒底’这个组织展开了调查。
这毕竟是实现能从未来穿越到过去的堪比魔法的伟大魔术。
虽然最终并未真正找出关于‘迦勒底’这个组织的准确信息,但零碎的碎片则将一切都指向到了天体科的君主——‘阿尼姆斯菲亚’。
而天体科的君主也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调查关于他的事情,发现此人竟然是同为君主的肯尼斯。
便有了之前索拉乌提到的那一次见面。
那次会面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展开,只是交流了对魔术方面的探讨。
在那之后肯尼斯便认定了‘迦勒底’是‘阿尼姆斯菲亚’一家整出来的东西。
但随着圣杯战争的日子逐渐逼近,肯尼斯的手背上竟然出现了作为令咒的圣痕。
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参加圣杯战争会死,不参加圣杯战争,也会死吗?
此时,肯尼斯的圣遗物失窃在时钟塔内部已经传开了,是一个受到肯尼斯上课侮辱的学生做出来的蠢事。
而才与肯尼斯建立起友谊不久的天体科君主表示,他可以赞助一份圣遗物,帮助肯尼斯夺回属于时钟塔的名誉。
肯尼斯看着被裹挟着前进的自己,不免有些想笑。
知晓了属于自己命运的肯尼斯,开始准备起了这场看似必死的圣杯战争。
不过在来到冬木的时候,他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间桐家原本的御主,似乎不是一个叫间桐池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