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还想看看,你手上究竟还有多少厉害东西吗?”
“说吧,你是从什么时候跟踪我的。”秦子苏相信,流期的出现绝非偶然。
“嗯,大概你从兔道出来,笨拙的练习爬树的时候,我觉得你蠢得挺可爱,所以就一直跟着你咯。”
“什么——”这家伙居然可以袖手旁观这么久,“你是当真不怕我这个战斗兽神?”
“怕?为什么要怕?三年前你卷走我的兽魂石一直不出现,我早就想和你断绝关系了。我干嘛要怕你?”
“……”
好吧,秦子苏竟觉得理亏,无言以对。
“所以你现在出现,是改变主意不切断召唤祭灵了?”
“嗯,你是个挺有意思的雌性。我觉得跟着你,生活不会无聊。”
“跟着我就等于和你大哥为敌。”
“呵,我的出生就注定与他为敌,还会担心这些。”流期不以为意,“我带你离开月岩城,你要怎么报答我。”
“把流溢和那个仰明巫师干掉,算报答吗?”
“你这是在泄私愤吧。”
“难道你不用泄私愤?”
秦子苏断定流期和流溢不对盘,甚至流溢和巫师一伙兽人想对她和她的八大召唤者赶尽杀绝。既然流期是自己的召唤者,想必也没受到多公正的待遇。从流溢流泽两兄弟对流期闭口不谈就能看出,流期在月岩城是多么尴尬的存在。
“从这方面来讲,你和流溢还真是……一样令人讨厌。”流期对于擅长洞察人心的家伙们一贯抱有敌意。
“别把我和那家伙扯一块,看不出我很烦他吗?”
“嗯,所以我才来救你。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怎么知道这样的话?”秦子苏早就察觉到流溢的用语很有些现代感,然而流期也如此,这不禁让秦子苏有些怀疑。
“哼,听多了自然就学会了呗。你有没有什么要带走的,我们再不离开可走不掉了。”
流期兴致勃勃凝视着秦子苏,双手还不停摩擦着。
在集市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见秦子苏凭空变出一节短木棍藏在手中,然后用巫术封住了烈牙的行动。
秦子苏也不傻,看着这货丝毫不掩藏的好奇目光,就知道她早就暴露了。
“当然,我的聘礼都是我的。”秦子苏素手一扬,山洞内流溢送过来的礼物瞬间消失不见。
“哇偶,叹为观止。”
“嗯哼,跟着我你还能看更多。走吧。”
“要抱着还是背着。”流期贱兮兮地学着流溢的语气问道。
“你再敢模仿流溢的语气,信不信我真让你变太监。”
“太监是什么东西?”
“呵呵,还有你不知道的呀。”秦子苏一跳扑上流期的背,流期稳稳接住她。“太监啊,可是雄性的终极变异体。厉害着呢,想试试吗?”
流期后背一凉,“这么厉害,还是留给其他雄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