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接着说,他们分得的土地应该是给了老家的亲戚种,然后每年分一部分粮食,这样一来,贾家不仅能吃饱,还吃的很好。
可惜啊,七月的时候,正府颁布了新的户口正策,他家应该是没有把户口转到城里来。
接着八月农村又搞起了公社,土地就被公社集中起来耕种,这就让贾家没了老家支援的粮食,所以他们最近才会愁眉苦脸的,然后易师傅呢就一直想着怎么帮徒弟,我说的对吧,易师傅?”
李木成心想反正都得罪你易中海了,不如得罪的狠一点。
“贾家呢,就是这么个事,按说没了乡下分的粮食,以贾东旭的工资和口粮,养活他们一家子,是有些不容易,但是也没到需要大家捐款的地步吧?再说了,捐了这一次,下一次怎么办?易师傅?下次也这样继续捐?”
“行了,小李,这次的事,是我办差了,我向大家检讨,不过我确实是抱着帮助他们家的心思,这么多年来,我在院里的处事大家有目共睹,都是出于公心,行了,既然贾家不需要大家捐款了,大家上来把钱退回去吧,散会。”
易中海这会儿没法子,只能弃车保帅,抛出贾家,先把事情应付过去,等下来再多补偿他们。
捐款的人一听,可以拿回来,也有些欣喜,纷纷上前去找阎埠贵。
易中海想趁此机会,结束这场让他丢脸的大会,可李木成都出手了,怎么可能让他就此收场,反正都对立起来了,难道不一棍子敲狠一点,还等着以后和平相处做朋友?
“等等,易师傅,你这么着急走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众人一听他还有话说,也不着急去退钱,纷纷都看着他,易中海刚站起身准备走,被他叫住了,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易师傅,你说你出于帮助贾家的好心才这么办,可你一个月八十几块钱的工资,他作为你的徒弟,你随便漏点出来也够帮助他们了呀,为什么非要拉上大家伙儿呢?难道你只是做做样子?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徒弟,平日对你那么恭敬,那么关心,难道不值得你亲自出手帮?不值得帮的话,可你又表现的那么上心,真的很矛盾啊。”
李木成这就是在挑拨贾东旭和易中海了,他很看不惯这老小子习惯动嘴,不想实际付出太多的做法,想着你既然需要贾东旭给你养老,就直接给你绑死在一起。
低着头的贾东旭也被提醒了,是啊,师傅一个月那么高的工资,要想帮,早就帮了,何必要这样搞得他家跟要饭似的,先是讨剩饭菜,现在又是全院捐款,整的这么狼狈,难道我贾东旭不要面子的吗?
“你前天让何家人带剩饭菜的时候,我正好也在,当时柱子兄弟都拒绝了,你还逼迫人家带,也不愿意给钱票,你这是诚心想让他犯罪啊,盗窃公家财物,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判个三五年吧,柱子兄弟,你可是差点就进去了哦,还好你媳妇聪明,没有答应。”
“小李,我求你了,别说了,好不好。”
一大妈在下面早就坐不住了,连忙站了出来,为易中海求情。
傻柱听了他的话脸色难看,心里一阵后怕,自己刚结婚半年,也上了大厨,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差点就给易中海破坏了,心里恨死易中海了,之前公园谈完话,自己还有些不信易中海没安好心,这下彻底对他厌恶起来。
易中海现在面皮都给李木成撕了下来一半,院里人都是异样的看着他,真是社死全场。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感觉自己经营大半辈子的形象和名声都在离自己而去,一时间头晕目眩,直接一下软摊在地上。
“老易。”
旁边的阎埠贵急忙起身查看,刘海中也跟上前去,一大妈更是哭喊着,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掐人中的,喊着送医院的,嘈杂无比,最后还是阎埠贵招呼几个年轻人上前将易中海送去医院。
全院大会自动散去,不过今天李木成说的话可谓石破天惊,让大家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易中海。
或许有些人看透了一点,或许有人看穿了全部,不过此时都有些佩服他,敢于直接说了出来。